在此之前,神農一直以為人族崛起後,擁有悟道樹、化劫台等寶地。
已然是洪荒大地上排得上名號的聖地。
那些寶地承載著人族的希望與夢想。
是他們不斷追求真理、探索未知的精神寄托。
然而,今日來到截教,親眼目睹了這震撼人心的景象。
他才深刻地意識到,人族聖地在截教麵前還是顯得太過渺小了。
與截教道場的宏偉壯麗相比,人族聖地就如同滄海一粟,微不足道。
“那二位道友,不知是否可以帶我前去找我族老祖?”神農的話語中滿是急切與期待。
在看到碧遊宮大陸那遼闊無垠的景象後,神農隻覺得自己仿佛置身於一個浩瀚的神秘世界之中。
一想到要踏上這廣袤的大陸,他心中便湧起一陣迷茫。
仿佛自己是一隻渺小的螻蟻,隨時可能迷失在這片無儘的天地之間。
故而,神農轉過身來,對著那兩個外門弟子投去求助的目光。
然而,聽到他的話後,這兩名熱情無比的外門弟子卻是微微搖頭。
他們的臉上露出了滿滿的遺憾之色,仿佛為不能幫助神農而感到愧疚。
“唉,今日我們兩當值,不可擅自離開。”其中那個紅臉道人歎息著開口道,語氣中充滿了無奈。
“不然的話,我真的就帶你前去了。”他的眼神中流露出真誠與惋惜,似乎非常希望能夠幫助神農。
另一個藍臉道人卻是雙眸一亮,仿佛突然想到了什麼好主意。
他興奮地說道:“雖然我們不能親自帶你前去,但是我有辦法。”
說完,他右手輕輕一揮,動作如行雲流水般自然。
隻見一張黃符瞬間出現在他的手中,那黃符散發著淡淡的光芒,仿佛蘊含著神秘的力量。
他的手指靈動地閃爍著,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
僅僅三息之後,一隻活靈活現的紙鳶頓時出現在眾人眼前。
這紙鳶製作得極為精巧,仿佛擁有生命一般。
藍臉道人對著紙鳶輕輕吹了一口氣。
那紙鳶便如同被賦予了靈魂一般,頓時飛起,朝著遠方的碧遊宮大陸飛去。
它的身姿輕盈而優美,在天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
“好了,你就跟著紙鳶前去吧,它會帶你找到我們大師兄。”藍臉道人滿臉笑意地說道,眼神中充滿了自信。
“好!此次多謝二位道友了!等我找完老祖辦完事,必定回來拜謝二位!”神農見狀,心中欣喜不已。
他對著二人深深行了一禮,以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隨後,他急忙朝著紙鳶追趕而去,身影漸漸消失在遠方。
等到神農的身影徹底消失,這兩名外門弟子才鄙夷的看了對方一眼。
等到神農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遠方,如同融入了那無儘的神秘畫卷之中。
這兩名外門弟子才緩緩地將目光從神農離去的方向收回。
而後鄙夷地看了對方一眼。
那眼神中,似乎蘊含著複雜的情緒,既有對彼此方才行為的調侃,又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默契。
“第一次知道羅宣師兄這麼會奉承人呢。”
藍臉道人率先開口說道,語氣中滿是揶揄之意。
他微微揚起嘴角,眼神中閃爍著一絲狡黠。
聲音在空氣中輕輕回蕩,仿佛帶著一絲調侃的微風,輕輕拂過。
他對麵的紅臉道人,正是外門弟子火龍島焰中仙羅宣。
這位性格向來火爆之人,昔日可是毫不畏懼地頂撞過大師兄。
那時候的他,意氣風發,脾氣倔強,仿佛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誰也無法阻擋他的鋒芒。
此刻,羅宣的眉頭微微皺起,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然而,沒有想到今日,他卻是為了討好大師兄,對大師兄的族人神農如此善意。
那殷勤的模樣,與往日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而聽到藍臉道人的話,羅宣確實狠狠地投了一個白眼過去。
臉上滿是惱怒之色:“過去的事就你記得!以後不許再提!”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惱怒,仿佛被人揭開了不願提及的過往。
“我待大師兄如親兄長好吧!”
羅宣大聲說道,語氣堅定而決絕。
他挺起胸膛,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倔強與堅定。
“他的族人,就是我的族人!我說的!”
他的話語如同誓言一般,在空氣中回蕩,彰顯著他此刻的決心。
說完,羅宣自顧自地坐回蒲團。
那動作帶著幾分隨意與灑脫。
他微微抬起頭,才對著藍臉道人鄙夷道:“還好意思說我?你呂嶽這瘟仙也沒有奉承過彆人。”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嘲諷,嘴角微微下撇,仿佛在指責藍臉道人的虛偽。
“平日在教內,對師兄弟都是擺臭臉。”
羅宣繼續說道,回憶起平日裡藍臉道人的模樣。
臉上露出一絲不滿。
在教內,呂嶽總是一副冷漠的表情,對師兄弟們愛搭不理。
“今日怎麼也這副麵孔呢?”
羅宣的話語中充滿了疑惑與調侃,微微眯起眼睛看著藍臉道人。
藍臉道人正是外門弟子呂嶽,主修瘟疫大道法則,洞府在九龍島。
一提到他修煉的道法,便讓人不禁心生畏懼。
瘟疫,那是一種神秘而可怕的力量,能夠在無聲無息之間奪走生命。
可想而知,平日的呂嶽是多麼討人嫌。
自然與師兄弟都不怎麼合得來,彆人都怕不小心被傳染到那可怕的瘟疫。
隻有主修火之大道的羅宣無所謂,對於他而言,啥瘟疫,都給你燒掉。
那熊熊燃燒的火焰,仿佛是他對抗瘟疫的利器,讓他無所畏懼。
也正是如此,二人才結伴接了看守傳送陣大門的任務。
畢竟,在這偌大的截教之中,也沒有其他人願意跟呂嶽一起了。
他們二人,一個如火般熱烈,一個如瘟般神秘,卻在這普通的任務中,形成了一種奇特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