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冠,上次在羅天大醮的時候,你上來救我,我記得你召喚出了秦瓊的法身對嗎?那是什麼手段,我記得葉青禾用的是龍虎山的法門,茅山宗也有類似的法門嗎?”我繼續沒話找話的問道。
“沒有,這是我自己的法門,至於為何能召喚出秦瓊的法身,當然是因為這個!”說著亮了亮手中的金鐧,又補充了一句:“還有,我姓秦!”
這時,項飛田猛然一拍大腿,叫道:“之前老莊就跟我說過,還真是,這麼說,你是秦瓊後人?這鐧是家傳的?”
秦冠沒有肯定回答,隻是道了一句:“不知道,反正我爹是這麼跟我說的,這鐧,也是他給我的。”
“那你的鐧,賣嗎?”項飛田似乎嗅到了商機,開玩笑的問道。
秦冠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而後抬眼不懷好意的盯著我道:“不賣,我這鐧是家傳的,我父親臨死前傳給我的,不過如果有一天我死了,這鐧,我打算送給林九!”
我:“???”
你擱這超級加輩呢?
我沒有理他,這家夥正經起來是正經人,不正經起來是真不是人。
有了這個玩笑,眾人的神情明顯輕鬆了很多,在吃了一些東西後,就靠在沙子上,緩緩睡去了。
第二天天一亮,眾人便繼續踏上了北上的道路。
接下來幾天都是如此,在茫茫沙漠中不斷的前行,甚至我都不知道我們走的是前進的路,還是回頭路,因為無論是哪個方向,都是一模一樣的,對我們的精神是一種極大的挑戰,仿佛在忍受著第七重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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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至於方向,項飛田和宋婷都沒有什麼異常,說明方向是沒問題的。
等我們到達第一個綠洲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四五天的時間了,水源已經消耗了大半,看見人煙,眾人的神情明顯激動了很多,仿佛再一次找到了活著的證明,迫不及待的驅使著駱駝衝向了那片小部落之中。
這個部落不算大,一個約莫四五十人的伊斯蘭村子,不知道他們在這裡生活了多久,但是對於我們的到來,他們也並沒有什麼太過驚奇的反應,仿佛外來人在他們看來,是司空見慣的事情。
而正如我猜測的那樣,這裡的確常有遊客過來,一些背包客,探險隊,經常選擇這裡落腳,而他們的物資也非常便宜,幾百塊錢,就能在這裡補充到足夠的水資源還有食物。
因為受到了前幾日沙漠的無情摧殘,終於到了綠洲後,我們並沒有著急離開,而是在這裡休息了兩天,而這裡的人也很熱情,一點也沒有怠慢,而且還給我們講了很多沙漠中發生的故事,讓我們的精神生活也得到了很大的補充。
然而,當我聽到其中一個故事後,我卻來了興趣,也不能說是故事,應該說是一件聽上去有些不太真實的見聞。
據這裡生活的人說,前不久,有一個老人獨自來到了這裡,看上去年紀很大了,孤身一人,沒有任何的裝備和坐騎,隻是在這裡歇息了片刻,喝了一點水,吃了點東西,就獨自一頭紮進了羅布泊之中。
一個老人獨自進羅布泊?那不是和送死沒區彆嗎?
“彆逗了,一個老頭來這裡乾嘛?還不騎駱駝,能從外圍走到這裡都是奇跡,除非他會飛!”項飛田也是第一時間發表了意見。
而這裡生活的回民卻沒有和他較真,隻是笑了笑,隻當是一個故事了。
而修整完畢後,我們也再次選擇出發,補充了淡水資源,這裡的回民還擔心我們的資源不夠,給我們又拿了幾個牛皮袋飲用水,和一大包的胡餅,讓我們心裡更加踏實了幾分。
但即便如此,在我們找到孔雀河道後,依舊要自己去尋找水源,否則這些水,最多半個月就會消耗完,那時候如果我們沒找到補給的水源,就隻能等死了!
隻是半個月,我們能找到古孔雀河道嗎?
就在我們收拾完行囊後,準備再次出發時,這片綠洲上,突然又來了一批人!
一行六人,每人牽著一匹駱駝,駱駝的身上掛慢了大大小小的包裹,穿著打扮很乾練,皮膚黝黑,一看就是經常風吹日曬的。
這時,項飛田也發現了這批人,隻是簡單看了一眼,就趴在我的耳邊沉聲道:“這一夥人是來盜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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