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秦冠的修為差距並不算太大,現在的我同樣也是天師級彆,而秦冠可能已經天師巔峰了,但是感知能力幾乎是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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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感應到的危機,他同樣也能感覺到。
“好像有人在盯著我們!”我小聲道,用隻有我們兩個人聽見的聲音,並非隱藏秘密,而是不想給其他人帶來心理壓力,本來缺水的危機就足夠致命了。
秦冠點點頭:“沒錯,而且應該隻是注視了我們一眼,光是注視就能讓我產生如此之大的危機感,靈覺被動示警,這注視之人的修為,該是多麼強大?”
被秦冠這麼一提醒,我也不自覺思索起來,對啊,既然被注視,那一定會有注視之人。
如今我們已經深入沙漠腹地,這裡除了我們,難不成還有彆人不成?
而且那股注視僅僅隻持續了一秒便消失了,說明對方隻是看了我們一眼,便不在關注我們,就目前來說,應該是沒有惡意的,否則既然能看見我們,那就一定可以對我們動手。
“暫時先彆管了,如果對方真的對我們不利,那遲早也會露麵的,用不著自己給自己壓力,而如果和我們沒有交集的話,便不會有危險,那就更不用糾結了!”我思索了半天,忍不住回應道。
秦冠不語,沉思了半天之後,仿佛是覺得我說的確實有道理,這才意猶未儘的點了點頭,不再去思索那詭異的注視。
一個注視,便能讓我和秦冠這種天師級彆的修為感到渾身顫栗,這背後之人深不可測啊,會是和我們附近的龜茲國有關嗎?
在我思索之時,宋婷和雨溪也同步走了過來,此時的項飛田已經躺進了帳篷,開始擺爛了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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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好主意嗎?”我回身問道二女。
宋婷整理了一下思緒說道:“我們剛才商量了一下,對於水源問題,我們有幾種方案,不知道哪一個可行,但無論是哪一種,在沒有找到水源之前,對於龜茲國的行動,都沒辦法展開,因為要耗費的精力,我們現在支撐不起。”
我點了點頭,宋婷這話說的不假,因為古代龜茲國幾乎已經可以確定被埋入了地底,很可能我們要動土,雖說沙漠中挖掘比較省事,但因為不確定究竟被埋入了多深,所以去冒險開挖,是絕對不現實的,很可能在我們找到一半,就因為缺水全軍覆沒了。
“說說看,我和秦冠斟酌一下哪種代價最小。”我道。
雨溪隨即開口:“第一種,就是以我們為中心,往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地毯式搜索,看看是否有沙漠植物生存,如果有的話,植物根莖必然含水,可以解燃眉之急,而植物的下方,也很可能挖掘出水源。”
“第二種,就是以我們現在為中心,正南邊就是以前的塔裡木河河床,那裡以前可是養育西域大大小小數百國家的母親河,如果能找到還未乾涸的部分河床,那我們就有救了!”
“至於第三種,是最冒險,但同時,也是幾率最大,收益最高的做法,因為前兩種努力了並不一定有回報,第三種運氣成分更高,收益也最豐厚!”
我不禁來了興趣,挑眉問道:“詳細說說第三種!”
前兩種無非就是我和秦冠在接下來一天的時間內,長途跋涉,四處尋找有水的可能,但是幾率很小,因為我們一路狂奔而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任何大片的草本植物存活,也沒有看到河床乾涸的痕跡,而且有了剛才的神秘注視,我們現在並不敢離開營地太遠,萬一我和秦冠離開後,直接被偷家了,那就可以直接上票了!
因此前兩種,雖然可行,但是我的興趣並不大,因此將目光投向了最後一種。
宋婷深吸一口氣,才緩緩解釋道:“最後一種,很簡單,回歸我們最開始的方案,尋找古孔雀河道!”
這一句讓我瞪大了眼睛,宋婷隨即拿出了一張泛黃發皺的地圖,這個地圖是項飛田的,並不是現代地圖,而是他們家傳下來的,因為曆史的變革,很多地方都發生了改變,對於他們這一行來說自然有自己獨特的記錄方式,否則因為時代的測量代溝,工作時很容易出現偏差。
宋婷隨即指了指地圖上一道紅色的線路,正是我們這一行的行程,被其用紅色的記號筆連了起來。
“林先生,你來看一下,這個是我們進入沙漠以來所有的路線,幾乎沒有出現任何的偏差,算是幸運的,而我們剛才商量了一下,接下來的目的地,就是這裡!!”
說著,宋婷用手指向了地圖上一個用黑筆圈出的地方,而那裡,赫然寫著兩個繁體字。
“姑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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