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專業斥候,他豈會犯這種錯?
聽他這麼一說,李承乾有些愣神,誤會了?不過就以他的厚臉皮,尷尬?不存在的,當即就不滿地說道:“那還等什麼,趕緊弄醒啊!問問,問問他們此次前來所謂何事?”
對於這些吐穀渾的探子,李承乾還是很上心的。
就是因為時間上太過巧合,雖然這種可能性不大,但還是由不得他不小心。
李承乾不尷尬,尷尬的就是馬業了,隻得舀了一瓢冷水潑在了這細作的臉上。
大冬天啊,一瓢冷水迎麵而來,隻要沒死透,都得有點兒反應才是!
“嗚啊……”事實上也是如此,一瓢冷水下來,細作直接嗚啊的叫著。
李承乾擺擺手,說道:“趕緊的,問問他來乾嘛的。”
說完,李承乾就溜了出去。
這群糙漢能怎麼問,也就那一套唄。
不多時,房間裡就傳來了啪啪啪的聲音,這過程中,還夾雜著一個成年男子的慘叫聲。
聽了一會兒,李承乾聽不下去了,又走遠了些。
過了小半個時辰,趙岩沮喪地走了出來,說道:“卑職無能。”
很顯然,他們並沒有讓那個細作開口。
這也正常,能充當細作的,哪一個不是對自己的主上絕對忠誠的,真要是這麼容易就開口了,李承乾反而還瞧不起他。
當然,這也說明了吐穀渾哪怕如今內部矛盾重重,也絕不是他短時間能對付的。
想了想,李承乾說道:“去找一隻羊來,在弄點兒鹽給我。”
他想到前世在網上看到的一個據說比十大酷刑還殘忍的酷刑,以往沒機會,現在倒是可以試一試。
但願網上那些臭不要臉的不是吹牛逼。
趙岩雖然不知道李承乾想做什麼,但還是很快牽來了一隻羊。
“找個凳子,把他腳上鬆開,放在凳子上。”李承乾進屋,直接說道。
馬業立即照辦,沒能讓這家夥開口,讓他覺得很沒麵子,這會兒就想看看李承乾有什麼辦法。
“卑鄙的唐人,有本事放了爺,真刀真槍的跟我乾?”這會兒,細作已經被打得血漬呼啦的,但嘴上卻是繼續用著蹩腳的大唐官話叫囂著。
李承乾沒搭理他,笑了笑,道:“真刀真槍?不用,對付你,用不了那些。”
“把他鞋襪脫了,把鹽抹在他腳底板上。”李承乾說完,就在一旁看著。
很快,馬業做完了這一切。
認真的說,這會兒房間裡的味道很是濃鬱,甚至蓋過了血腥味,但沒一個人在意的。
“儘管放馬過來,求一句饒,爺爺都是你養的!”細作一臉的不屑。
李承乾不管他,繼續說道:“把羊牽過去。”
趙岩有些不明白,但還是牽了過去,結果剛一過去,聞到鹽粒的山羊就直接開始伸舌頭舔著細作的腳板心。
一開始大家還不知道為什麼,但隨著細作不可控製的大笑時,眾人再看李承乾,都是一臉的心悸。
這哪是在笑啊,感覺比之前受刑時還要痛苦。
“鹽沒了,再給他加點鹽。”李承乾話剛說完,那細作大聲喊道,“我說我說,求你把這羊拉出去……”
他不怕彆人折磨,但是這種不可抑製的笑讓他感覺到了恐懼。
世間諸多酷刑,他都不懼,但唯獨這讓人笑得生不如死,著實讓他抵抗不了。
“是大唐傳來的消息,說是大唐太子可能要借道吐穀渾前往西域,我們就是前來打探一下虛實。”
實在是怕了,細作當下就交代了。
而他的話讓李承乾頓時心裡一緊,一個問題冒了出來。
是誰?
p:猜猜是誰,這人絕對有能力,有動機這麼做,絕無違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