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長樂手縮回去,李泰才算鬆了口氣。
“你這又是何苦呢?”李承乾終究還是搖頭說道。
他一說完,李泰就懂了。
不過倒也沒有任何的慌亂,對於事情暴露一事,他早就料到了。
畢竟這事兒他本來就沒打算能瞞過多少人,尤其是李承乾和李二,他壓根就沒想過要瞞過這兩人。
倒不是說他做不到,而是真要這麼做了,會引起太大的動蕩,暫且看來沒什麼,可一旦日後暴露了,對他而言,那將是天大的麻煩。
畢竟,他要是真在大明遇襲了,那事情就大條了。
強忍著劇烈的疼痛,李泰這才搖了搖頭,道“沒辦法啊,喝了點兒酒,騎馬一個不留神就摔了下來。”
雖然李承乾已經知道了,但他還是沒有親口承認,有些事就是如此,能做,但不能說。
“我問過孫道長了,你這都是小問題,隻要休養些時日就好了。”李承乾說道。
他來其實就是為了確定這個的,隻要李泰沒有生命之憂,他其實也不太在意。
畢竟李泰留在日月山對他而言,其實沒多大影響,相反,李承乾要是能在這事兒上麵做做文章,倒是能上演兄友弟恭的一幕。
“給大哥添麻煩了。”李泰笑道。
李承乾擺了擺手,道“那你先養傷,剛好我今日要在醫院裡處理點兒事情,就先走了。
長樂,你陪著青雀,看看他需要什麼,都給安排一下。”
見李泰沒多大事兒,長樂也沒那麼心悸了,當下就說道。
在這日月山,她可是坐地戶。
李承乾一出來,就見巢正還在外麵恭恭敬敬的等著。
雖說巢正不相信李承乾說的話,但還是抱有希望的。
很矛盾的一種心理,但也正常。
就跟後世的人花了兩塊錢買了張彩票一樣,雖然不相信自己會中,但也會去看看開獎號碼。
萬一呢?
是不是。
“走吧,帶本王去門診。”李承乾說道。
他說完,巢正立馬頭前帶路。
而在去門診的路上,李承乾小聲的跟巢正和劉三等人吩咐著一些什麼。
巢正聽得眼珠子都瞪圓了,半晌才說道“殿下,這能行麼?”
“行不行的,你待會兒就知道了。”李承乾擺了擺手。
對付這所謂的根深蒂固的舊思想,李承乾還真有招。
等李承乾等人來到門診後,巢正趕緊通知下去,今日門診開診晚一刻鐘。
而就在這時,劉三和一個頭發胡須皆花白的老人也剛好走了進來。
李承乾看向那個老人,問道“劉三都跟你說了吧?知道該怎麼做吧?”
“殿下放心,一路上劉將軍都交代過了,老朽知道該怎麼做。”老人也是立馬點了點頭。
李承乾聞言,看了看巢正,說道“可以開診了,今日坐診的,就你和這老丈。”
巢正也是點了點頭,當即就吩咐人準備今日的開診事宜。
作為如今聞名天下的大明醫院,醫院一開診,就有絡繹不絕的病人走了進來。
這麼說吧,每日單從各地前往大明醫院尋醫問診的人就不計其數。
隻是當他們一進門,看到今日坐診的大夫隻有兩人的時候,眾人都愣了一下。
畢竟作為如今聞名天下的大明醫院,以往坐診的大夫至少都有五人,就這樣,眾人還要排上好久才行。
可今日隻有兩人,這不意味著要排更久的隊麼?
尤其是其中一人,年輕得簡直不像話,最多也就三十多歲的樣子,這麼年輕,醫術靠得住?
這麼想著,眾人當即就朝著那頭發花白的大夫走了過去,不多時,便排成了一條長龍。
而巢正這邊,真就是無人問津,當然,也不是一個人都沒有,偶爾有些趕時間的,或者日月山本地的有個傷風感冒什麼的,也會來巢正這裡碰碰運氣。
李承乾在巢正等人後麵的辦公室裡,隔著玻璃窗看著這一幕,暗自搖了搖頭。
尉遲寶林更是沒好氣地說道“一群愚民!”
“你這話就不對了。”李承乾卻是出言道,“他們既然能從各地趕到日月山看病,說明他們的確遇到了當地不能救治的疑難雜症。
在這種心理上,想找個自己信得過的大夫,其實能理解。
本王之所以會插手這件事兒,就是希望他們認清一個事實,能力和年齡是不掛鉤的。
算了,說了你也不懂。”
說罷,李承乾便繼續看著外麵。
隻見那老丈不停的把脈、問診、開藥忙了個不亦樂乎。
那些病患在得到方子之後,一個二個也是感激萬分的給老丈是又作揖又道謝的。
感情就像真的治好了他們一般。
而知道真相的巢正看得眼睛都直了!
荒謬啊!
真的荒謬!
而當那些病患拿著方子去藥房拿完藥,然後委托藥房幫忙煎好藥之後,一碗藥下去,不過片刻,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不就是茶湯麼?
當下,眾人端著藥碗又回到了門診,質問那老丈道“你這庸醫?居然開一副茶湯給我?簡直欺人太甚!”
說罷,那家夥作勢就要動手。
“住手。”就在這時,李承乾從裡間走了出來,喝罵道,“喝不死你!”
“你是何人?難不成你是這庸醫的同夥!”那人氣不過,當即就怒聲質問道。
而就在這時,巢正當即起身道“參見殿下。”
一聽他這話,眾人哪怕不是日月山的,有些人甚至不是大明人,但這會兒也知道這人的身份了。
而拿著碗的那人,更是顫顫巍巍地跪了下去。
李承乾倒是沒當回事兒,擺了擺手,道“免禮。”
見眾人都起身後,他這才說道“今日之事,是本王安排的,這老丈也是老夫從日月山的商戶中找來的。
因為他根本就不是什麼大夫!
至於他給你們開的藥方,在你們熬藥的時候,本王都交代過,全部換成了茶湯。
放心,喝不死人的。”
一聽李承乾這話,眾人頓時都傻眼了,當即就有人問道“殿下,這是何故啊?”
“何故?”李承乾沒好氣地說道,“治治你們先敬羅衣後敬人的臭毛病!”說著,他又指了指身旁的巢正,道,“這是我大明醫院的創始人,也是我大明第一位醫官,其醫術之精湛,在當初的大明軍隊裡聲名鵲起。
怎就到了你們這些人嘴裡,就成了嘴上無毛辦事不牢?
再看看這位,他可能連中草藥都分不出幾樣來,就因為這一頭白發,往這裡一坐,你們就將其當做名醫?
你們的腦子呢?
有沒有本事看的是年齡麼?
你們左鄰右舍的難道還找不到一個花甲之年的老丈,你們怎麼不去找他們尋醫問診?
大明醫院的每一個大夫,既然能坐在這大堂之中,那就意味著他們的能力已經得到了證明,就此,你們還挑什麼?
也許有些人專精的方麵不同,但為了病人的利益,他們也會安排最合適病人大夫,不比你們想得周到?
都要像你們這樣,我大明醫院那幾個上了年紀的大夫,還不得被你們給本王活活累死?
去問問,問問耄耋之年的孫院長,就因為你們這般,每天才睡幾個時辰!
再去問問,像巢正這樣正當年的青年大夫,每天才能診斷幾個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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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接昨天的繼續。
那女的最後又找上門了,還帶著她家裡人,非說那孩子是我的,要我負責。
還是那句話,負責我真不介意,是不是我的,我也都能接受。
前提是你得講實話,最終是否能接受,得我自己決定。
隻是你這明擺著賴上我了,那不行。
這就好比草和被草那是兩回事兒一樣,我完全不能接受好不好。
結果這女的,那也是極其難纏,說不結婚也行,但我得出生孩子的錢,還說她也不訛我,到時候花多少,我給多少就行,哪怕我自己去找醫院都可以。
我可以你大爺可以,當時給我氣得啊。
再看著女的,真沒了當初第一眼看到時的驚豔了,醜是不醜,身材也是不賴,可那副嘴臉,著實讓人厭惡。
當時就鬨了起來,最後沒辦法,她們賴在我家,我就報警了。
到了派出所,這女的是又哭又鬨,說我睡了她不負責任,我他媽的差點兒失大身了好吧。
最後派出所的也沒調和出個所以然,因為折騰到十一二點都沒個結果。
沒辦法,隻好讓我們回去自己再商量商量。
我也是真打算和她好好商量商量,畢竟好聚好散嘛,彆弄得太難堪。
結果這女的死咬著孩子是我的,就是不鬆口……反正就是賴上我了。
到了這會兒,我是真對她反感的一批,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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