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未來的大明該是什麼模樣的,長樂想過不止一次。
她喜歡大明,不是因為彆的,而是因為大明的一點一滴,都是她親眼見證的。
甚至在如今的宮牆之上,都還有她昔年為之奮鬥過的痕跡。
她又怎麼可能不喜歡?
相比大明,大唐對她而言就太陌生了。
從出生她就久居皇宮,甚至連長安城都不曾了解過。
在大唐,她的天空就那麼大,看到的世界,就那麼大。
但大明不一樣,在大明,她無疑是自由的,也是隨心所欲的。
也隻有在大明,她才能如此。、
所以,她是很認真的在思考著大明的未來。
人嘛,就是如此,自己打造的地方,才是最有成就感的。
“走,出去轉轉。”長樂頓時就來了興趣,說道,“真要編撰出能利國利民的大明律,了解老百姓的需求才是最重要的。”
聽她這麼一說,姚小胖頓時眼睛都亮了,這段時間他可是被這些書籍給整瘋了,能出去放放風,他怎麼可能不願意。
很快,眾人便在王進的護佑之下出了青天衙門。
如今的日月山,倒是沒有了最初的繁華。
當然,這不是衰敗的表現,而是大明一開始就將大明諸多的工坊遷徙到了草原六城。
作為都城,經濟發展自然是需要的,但卻並不是必須的。
李承乾一開始就有機會的在將日月山打造成大明的政治中心。
而且,在剔除了繁雜的工坊後,日月山的管理頓時也順暢了不少。
尤其是彆國的探子,在日月山想要隱匿起來,就更難了。
……
同一時間,暹羅。
當長樂在體察民情的時候,李二卻是意氣風發。
無他,就在兩個時辰前,暹羅國王舉國投降了。
倒不是說暹羅沒有反抗過,隻是在大唐無情的鐵蹄下,他們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勞。
當他們引以為傲的象兵衰敗後,投降也就成了理所當然之事。
“蒙泰的人頭就交給鄂國公處置吧。”看著暹羅送來的人頭,李二笑道,“說起來,此番我大唐南下,也不過是這蒙泰不識禮數,既然鄂國公才是真正的苦主,交給鄂國公處置倒也理所當然。”
雖然大唐南下的原因是什麼大家都清楚,但沒人會承認的。
所以這口鍋就讓尉遲敬德背著吧,誰叫他當初要出這個風頭?
不過房玄齡看到這顆人頭,卻是搖了搖頭,半晌才說道“這蒙泰倒也算個人物,雖然不修私德,但他治下的那泰府,卻是挑不出毛病。
此人若是在我大唐為官,定然是能庇護一方的父母官。”
對於蒙泰,房玄齡的評價還是很高的。
當大軍南下之後,他便隨李二一道南下,見識過那泰府的民風之淳樸。
這一切的功勞,自然就被他歸結在了蒙泰頭上。
當然,他也並非是張口就來,也是實實在在的去和那泰府的百姓溝通過,才有此結論的。
和他有著相同看法的還有魏征,這會兒也是站出來說道“記得殿下之前說過,國家太弱,個人太強,會吃虧的。
當時老臣還不知道此話何意,但看到蒙泰,老臣倒是深有體會。”
他這話一出,一眾武將倒是深以為然。
當然,他們的支持也是有原因的,國家若想變強,軍事上就不能太弱。
至於李二,倒是不以為然,如今的他,最厭煩的便是這魏征了。
這家夥,時不時的就殿下曾經說過,他這麼做什麼意思,李二太清楚了。
不過他即便不爽這老家夥,但也不能對他做什麼,畢竟這老家夥是他這盤大棋中極為重要的一顆棋子。
“之前一直聽說暹羅土地肥沃,一年兩熟也是常態,某些地域甚至能一年三熟,今日左右眾卿都閒來無事,不妨一起去看看?”
李二不想搭理魏征,這老家夥你要是搭理他,他隻會順杆往上爬。
“老夫對此,也是神往已久。”長孫無忌一聽李二這話,當即就明白了他什麼打算,也是立馬就站了出來。
眾人自然沒有意見。
大唐揮兵南下,最重要的原因不就是盯上了暹羅等國肥沃的土地麼?
說著,眾人便離開了李二臨時的行宮,在一眾大軍的護佑下走了不過數裡地,便見到了一片廣袤的田地。
李二之前其實也見過暹羅的土地,不過那都是在路上隨意一瞥罷了。
“暹羅雖然國力不強,但的確是老天爺賞飯吃,這麼大一片的良田,在我大唐怕是也隻有江南之地才有。”李二下意識地躬下身,揉捏了一下田地裡的水稻,歎了口氣,說道,“穀粒飽滿,確實是一片良田。”
說到這裡,李二再次歎了口氣,“老天不公啊!
我大唐沃土千裡,卻養不好我大唐的百姓,小小暹羅,不過是我大唐州府之地,卻有如此沃土?
之前李績上了奏疏,說是在暹羅一座小小的縣城糧庫,糧食居然堆積如山,當他們砸開糧庫院牆,最裡麵的糧食都有了腐爛之象!
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李二是越說心裡越難受。
大唐要是有這麼多糧食,前些年怎麼會餓死那麼多人?
“老臣之前就問過這周邊的百姓。”房玄齡恰在這時站了出來,說道,“那些百姓的確佐證了暹羅能一年兩熟的事實。
不過要說到他們的糧食多到爛在糧庫之中,倒也是無奈之舉。
就以暹羅的人口和暹羅的糧食產出來計算的話,他們是吃不完的……”
“真就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唄?”一聽這話,頓時有武將站了出來,說道。
他們羨慕暹羅,這一點兒毋容置疑。
在這個年代,糧食才是真正的硬通貨,誰來也沒用。
沒有糧食,大家都喝西北風吧。
“陛下,長安急報。”就在李二感慨著暹羅得天獨厚的時候,有內侍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
李二見狀,有些疑惑。
對於長安的情況,他還是很在意的。
不管怎麼說,長安才是他的基本盤。
哪怕他暫時讓李恪監國,但目的是什麼,他可是比任何人都清楚。
接過內侍手中的急報,迅速看了一眼,頓時李二臉上的感慨就變成了憤怒。
“混賬!”將那信函揉成一團,李二奮力地砸在了地上。
一眾文物大臣雖然都有些好奇長安發生了什麼,但卻是沒人敢上前將那東西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