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寧望舒的這股氣勢僅僅隻是針對任彥奇和任廷鋒二人,是以,周圍的其他人並未受到多少影響。
不過,他們依舊能感受到寧望舒此刻似乎突然變得格外的威嚴,仿佛高高在上的仙神一般,不可侵犯!
但其他人卻無暇在意這些。
他們看到任彥奇與任廷鋒二人竟真的當場跪倒在了寧望舒麵前,頓時紛紛再次一陣嘩然,一個個都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
“我去!什、什麼情況?任家那位金丹大宗師老祖宗,還有任家家主竟然真的跪下了!”
“這……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那個年輕人隻是暴喝了一聲,任家老祖宗和任家家主就真的跪下了,而且看起來他們似乎還並不是自己主動跪下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嘶……不管是自願還是被迫,但任家老祖宗和家主直接跪下是事實,這個年輕人……究竟是什麼來頭,也太嚇人了!”
“這不可能是自願的。你沒聽到剛才任家老祖宗還要讓那個年輕人給一個交代麼?這種情況下,他和任家家主又怎麼可能會因為對方的一句話就直接自願跪下?想也知道,他們之所以突然跪下,肯定是那個年輕人做了什麼。”
“確實。否則,哪怕他們自願跪下,也不可能那麼突兀,還磕得那麼狠,光是聽著他們剛才膝蓋種種跪在地上的聲音,我都覺得膝蓋疼……”
……
不僅僅是那些圍觀的賓客,許家的那些人,還有任君佑,此刻同樣徹底被驚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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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君佑大大的瞪著雙眸,看著跪倒在地的任彥奇和任廷鋒二人,整個人都懵了,語無倫次的叫道:“老祖宗、爺爺,你們……你們這是……”
他張著嘴,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同樣搞不明白任彥奇和任廷鋒為何會突然就跪倒在寧望舒麵前。
而許家那些人更是已目瞪口呆。
尤其是許誌清、許誌國兄弟二人,以及許家齊,此刻眼珠子都差點瞪了出來。
“任家老祖宗還有任家家主,竟然真的跪下了,怎、怎麼可能!?”
許家眾人一臉不知所措的模樣。
許清雅也連連深吸著氣,喉嚨間微微滾動,用力的吞了吞口水,又深深地看了寧望舒一眼,眼神中充滿了震驚。
“他……他到底是什麼人?那可是任家老祖宗和任家家主啊!任家老祖宗可是金丹大宗師,堪稱神仙一般的存在。”
“甚至,哪怕是任家家主,也是宗師級人物!”
“可是現在,他們卻在小蕊這個朋友的一言之下,就跪倒在他麵前,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嘶……”
許清雅長長的深吸著氣。
這一刻,她突然想起了之前寧望舒所說的那番話,眼眸深處不禁掠過一絲恍然,“難怪他剛才敢說宗師和大宗師在他麵前,也隻不過是螻蟻。”
“原以為是他太狂妄,太目中無人,沒想到,他所說的竟然是事實!”
“可是,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他又究竟是什麼人?”
許清雅此刻內心根本無法平複下來,波瀾如驚濤,那婀娜的嬌軀都止不住的微微顫動,小嘴微張著,久久都無法閉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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