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寧望舒自然也看出對方認出了自己的身份,沒等任彥奇開口,便冷眸一閃,輕哼道:“你什麼你!既然知道了我是誰,還敢伸手指著我說話?”
聞言,任廷鋒頓時更加惶恐,趕忙縮回指著寧望舒的手,一副誠惶誠恐模樣的自願跪伏在地,將額頭都緊緊地貼在地上,根本不敢抬起分毫,甚至不敢再去直視寧望舒。
隨即汗流浹背的驚惶道:“寧仙尊恕罪!是小人有眼無珠,竟不知是仙尊在此,方才是小人與祖父不識仙顏,無意冒犯仙尊,還望仙尊大人大量,寬恕小人與祖父的無禮!”
說完,任廷鋒立馬‘砰砰砰’的瘋狂磕頭。
什、什麼!?
寧、寧仙尊!??
他……他竟然是那位傳聞中舉世無敵的寧仙尊??
而原本要開口詢問的任彥奇聽到任廷鋒道出寧望舒的身份,頓時心頭大震,身軀一顫,旋即猛地抬頭看向寧望舒,一臉驚駭欲絕!
緊接著,他額頭上瞬間冒出涔涔冷汗。
他也無暇理會傳言中早已身死的寧望舒為何還活著,內心的惶恐也讓他急忙如任廷鋒一般,趕緊跪伏在地。
渾身哆嗦著叫道:“仙尊饒命,方才是我等有眼不識泰山,並非有意冒犯,還請仙尊饒過我等!”
說完,他跪伏在地上,動也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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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周圍的其他人,此刻早已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不敢置信的呆望著寧望舒,又看了看跪伏在地,渾身冷汗直冒的任彥奇和任廷鋒二人,一陣瞠目。
隨即,現場馬上又響起一陣吸氣聲和艱澀的吞咽聲……
“寧、寧仙尊?此、此人竟然就是修行界中傳聞的那位無敵世間的寧仙尊!嘶……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有知曉寧望舒身份的人忍不住深吸著氣,顫聲叫道。
但也並非所有人都聽說過寧望舒的名號,畢竟,在這裡的這些賓客雖然都是非富即貴的人物,不少人也都對修行界,對修行者有所耳聞和了解。
但是,也不是所有人都那麼清楚。
於是,便有人按捺不住開口問道:“這寧仙尊究竟是何許人物?竟然能將這西北任家的老祖宗和家主都給嚇得如此惶恐驚懼,甚至跪伏求饒?”
“是啊,這也太匪夷所思了!那可是西北任家的家主和任家的老祖宗啊!尤其是任家那位老祖宗更是修行界泰山北鬥級人物,如仙神般的金丹大宗師啊!這‘寧仙尊’竟然能將他們給嚇成這樣?簡直難以置信!”
聽到這些人的詢問,有了解情況的人立馬說道:“你們知道什麼,這位寧仙尊可是被修行界公認的世間第一人!什麼金丹大宗師,在他麵前,根本不值一提。”
“甚至,傳言中這位寧仙尊舉手抬足都能滅了金丹大宗師!你們說這任家家主和任家老祖宗能不害怕嗎?”
聞言,許多不解的人頓時紛紛一陣吸氣,“嘶……這寧仙尊竟如此厲害?居然連金丹大宗師在其麵前都不值一提!”
“那可不?不過,我之前聽一位認識的修行者朋友說,這位寧仙尊不是已經被什麼人給殺了嗎?當時我那朋友提及此事,還很是惋惜。可是現在,他居然並沒有像傳言中那樣已經身死……”
說話之人微皺著眉,有些狐疑。
其他人卻沒想那麼多,在知曉了寧望舒是何等人物後,看向寧望舒的眼神無不充滿敬畏與驚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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