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寧望舒走後,還跪在地上的任彥奇、任廷鋒以及許誌清等人,無不暗暗鬆了口氣,旋即不約而同的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內心裡滿是慶幸和後怕,甚至有那麼幾分劫後餘生的意味。
“爸,快起來吧,他們已經走了……”
這時,許家齊回過神來,趕忙上前去扶起許誌清。
許清雅則望著寧望舒幾人離去的身影,心中充滿了感歎。
而許誌清起身後,看了眼對麵同樣才從地上爬起來的任彥奇與任廷鋒、任君佑三人,連忙上前。
然而,還沒等他開口,任彥奇卻隻是瞥了他一眼,輕哼一聲,便對任廷鋒和任君佑道:“廷鋒,君佑,咱們走!讓人來把阿寬的屍體帶回去……”
“好的,老祖宗!”
任君佑趕忙應了聲,同樣瞥了眼許誌清,眼神有些冰冷。
這次任家差點被連累,還害得任寬被殺,尤其是他們還被逼得當眾下跪求饒,可謂是顏麵掃地,不管是任彥奇還是任君佑,無疑都將此事怪在了許家的頭上。
心裡不惱火是不可能的。
自然對許誌清不再有什麼好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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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任廷鋒雖然礙於與已故的許家老爺子的情分,沒有像任彥奇和任君佑那樣給許誌清冷臉,但他也是輕歎了口氣,看著許誌清道:“世侄,這次……唉,罷了,看在你父親的情分上,就此作罷吧。”
“以後你們許家有什麼事,也不要再來找到我了。”
說完,任廷鋒苦笑著搖搖頭,也轉身就與任彥奇、任君佑離開……
許誌清看著這一幕,張了張嘴,欲言又止。但最終也隻能頹然的歎了口氣,臉上滿是苦澀的意味。
其他賓客見事情已經落幕,這場所謂的訂婚宴也不可能再繼續下去,於是也都紛紛識趣的上前,向許誌清等人告辭。
許誌清等人也沒有心思跟那些賓客再客套,木然的回應一兩句,便目送那些賓客離去。
待所有人都走後,偌大的許宅頓時顯得格外冷清。
許誌清此刻心中也滿是懊悔,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借著童家遭遇危機,以此拿捏要挾童蕊去與任家聯姻了。
現在不僅沒能與任家聯姻,反而還惡了任家,徹底斷掉了自己父親與任家家主的那點情分不說,連帶著許家跟童家的那點姻親關係也基本是斷了。
在童家遭遇危難時,許家不僅沒有出手幫助,反而趁人之危,要挾童蕊替許家去聯姻,這種情況下,還能指望童蕊,乃至是整個童家對許家有什麼情分可言?
如果沒有這件事,當初許家在麵對童戰的求助時,能夠看在雙方姻親關係上,施以援手的話,許家不僅不會惡了任家,還能保留幾分情分。
而且,還能借著童家,跟寧望舒多少搭上幾分關係。
即便不能直接跟寧望舒這位修行界的第一人攀上什麼關係,但如果日後許家遇到什麼麻煩,好歹能通過童家,通過童蕊,向寧望舒求助,看在童蕊的麵子上,或許寧望舒也會出手幫助一二。
但現在一切都晚了。
“唉,之前任家不是也說那位寧仙尊已經死了嗎?誰能想到他居然還活著呢……”
許誌清悔不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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