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你在懷疑所有人都參與到了這一起案件當中？！”
韓再驚聲詢問著。
陳瀟毫不遲疑的點頭。
沐浴之力，讓他發現了焦嫣胳膊上的老傷。
陳瀟曾想過這老傷到底是指向誰。
雖然這個思維的是個討巧型的思維，但他覺得是可以嘗試著進行思考的。
可隨著調查的深入，陳瀟總覺得案情這也不對那也不對。
如果隻是準確的不對倒也還好，可問題的關鍵在於，沒有一個疑點是能夠有準確答案的。
當你覺得它不對的時候，它似乎又有著道理。
所以當種種思維衝擊而來的時候。
陳瀟在想，這是否就是幾個人合力之下做下的案子？
張瘋子可能是一個執行者。
但張瘋子又極可能是一個間歇性的精神病患者。
他無法維持足夠的理智，也就意味著他不可能無時無刻都能避開警方。
所以在他的身後，很可能會有指使者。
這個指使者，陳瀟一度懷疑過熊南，儘管熊南表現的再老實，但陳瀟不會輕易放棄對出現在案子裡的任何一個人的懷疑。
甚至他曾在心裡對王大河和王雋父子有過懷疑。
當然，對王大河和王雋的懷疑，不是後者滅煙的動作，而是因為《人前人後》這本書。
不過如今再想來，陳瀟覺得若是將喬誌淵，熊南，張瘋子這三個人聯係在一塊的話。
那問題仿佛就一下子簡單了很多。
喬誌淵有殺死焦國宣的理由。
熊南與喬誌淵有過一段看守所裡的友情歲月。
最主要的是，案子正好就發生在他們出獄的兩個多月後。
這個時間，從策劃到執行是足夠的。
當然這樣的猜測還需要弄清楚幾個問題。
第一個問題：熊南是否真的參與其中，他參與其中的目的又是什麼？
第二：熊南和喬誌淵在獄中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狀態。
最後陳瀟記得喬誌淵和熊南都有說過，出獄之後他們倆並沒有太多的來往。
陳瀟認為這句話是有問題的，在看守所裡建立了深厚友情的兩個人，在出獄之後不太應該很少來往。
怎麼也不應該隻是熊南去喬誌淵的家裡吃了頓飯，那麼的簡單。
韓再也在思考著陳瀟這一猜測的合理性。
越想，韓再越覺得有那麼點道理。
“如果伱說的是對的，那他們三個全都是在各自迷惑，確實很容易讓我們摸不著頭腦啊。”韓再眯起了雙眼幽幽的說著，腦海裡也開始浮現喬誌淵那形似瘋癲一樣的抵觸場景。
陳瀟深吸了口氣，看著河麵道：“今天我跟熊南一起去屠宰場時，他和我說過一句話。”
“什麼？”
“他說查案子的警察，很多都有怪癖。有人在辦案時喜歡抽煙，一根接一根不帶用火機的。還有人喜歡吃麵，清水白麵無滋無味的吃。”陳瀟說著，反問韓再：
“這句話韓老師覺得有什麼深意嗎？”
韓再認真了起來：“他們對警探有研究！如果我分析的沒錯的話，喜歡抽煙的那個你也見過，洪州刑警隊的嶽凱。喜歡吃麵的那個，就是鄒豪。嶽凱在思考案件時，煙不離手。鄒豪獨自思考的時候，就喜歡讓廚房煮一碗清水白麵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