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住嘴巴才沒有叫出聲來。
“南南,你怎麼不說話,怎麼不理我?”
身體搖晃中,不小心擦過車座,好疼!
她的手,不敢從嘴上移開,隻能扭著頭回去看他。
可四周太黑了,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卻能切切實實感受到他的凶狠。
“喂,南南……”
謝清舟太用力了,她手機重新甩落了下去。
江南就濕漉著眼睛,看著通話的秒數在跳動,聽筒裡,周潛微弱的,“喂、喂”聲,然後是喊她的名字。
“南南,你怎麼了,你彆嚇唬我啊!”
她捂著嘴巴,不敢出聲,謝清舟粗重的呼吸在她耳邊,將她逼向了儘頭。
她的手機黑屏了,他又弄了她許久,直到他的手機響起才停下。
他接起來,聽到了喬正說“我圓不回來了,周潛少爺真一家一家醫院找去了。”
謝清舟靠在後座,聲音很沙啞,“我知道了。”
“你送我去醫院,可以嗎?”
“有必要嗎?”謝清舟說,照他的意思,讓周潛看見算了。
“我會跟他斷的清清楚楚,朋友也不是了。”江南說,聲音輕輕顫抖著。
周潛高中沒讀完就混跡情場了,他爹將他丟在國外後,他勉強混了文憑回來。
要說長這麼大的他什麼經驗最豐富,那就是玩女人的經驗。
喬正發來的那一張照片,江南的臉都腫了。
沒有人能無緣無故把一個女人打成那個樣子的,還捆得跟個粽子似的,他一眼就知道怎麼回事的。
將要淩晨的時候,他收到喬正發來的定位。
周潛推開病房的門,隻有一盞暈黃的燈開著,打在她的臉上。
她沒有睡覺,就靠在床頭,燈光下的那個模樣,像是一個易碎的琉璃娃娃。
“你來了?”江南朝著他笑。
周潛看著她嘴角青紫,可是朱唇微腫,那是被人縱情憐愛過的痕跡。
身上的痕跡,江南穿著病號服是沒辦法遮掩的。
謝清舟又凶,脖子上的很明顯。
“來了,來晚了,是不是?”
江南哭了,搖搖頭,“沒有的。”
周潛坐在她的麵前,“我應該護好你的。”
“不怨你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江南說,然後像上次在餐廳時,手指輕輕在他手背上,劃了下,“周潛,我不能跟你試試了,我們以後彆再見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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