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漂亮。”謝清舟說著。
介紹兩人認識。
“江南……江原是你什麼人?”南修先生詢問著。
“我父親。”
南修哈哈哈笑起來,“小舟啊,江原是你嶽父啊。那枚胸針是你嶽父給你嶽母求婚的,設計圖是你嶽父畫的,但胸針上的每一顆鑽、每一顆鬆石,都是我切割,鑲嵌的……你嶽父可是第一號癡情種呐。”
謝清舟沏茶的手指一頓,笑的有些不自然,“所以,您想見一見胸針的主人。”
“本想碰一碰運氣的,沒想到是江原的女兒,我本想是由你出麵,討一討這枚胸針,物歸原主,留個念想的。”南修說,提起江原就有些傷感。
一場意外,讓江原送了命。
留下孤兒寡母的,南修實在是不想讓這見證感情深厚的物件,跟人一樣飄零四落。
幸好,幸好呀。
南修先生的話,讓江南心裡感動,又生出幾分酸楚。
感動於南修先生對父母感情的理解,也願意為這份情,做這些事。
就襯得謝清舟對她這個妻子格外薄情。
“南修先生,謝謝您,先以茶代酒敬您一杯。”江南眼裡是對南修深深的感激。
南修哈哈笑著,“你這性子吧,跟你爸爸一樣的爽快。”
他自知自己恃才傲物的缺點,年少成名,在珠寶界有了名氣,沒少因為古怪脾氣為難過年輕人。
印象最深刻的兩位,一個是幾十年前的珠寶設計師江原。
另一位就是這位謝家的小公子了。
沒想到,這兩位是翁婿。
也是奇妙的緣分了。
“那您能跟我說一說我父親年輕時的事嗎?”江南真的很有興趣。
每次媽媽提起胸針就一臉甜蜜,但胸針與南修先生的淵源,她跟媽媽都不知道的。
畢竟南修先生是珠寶界從創新到切割工藝挑戰了珠寶設計極限的鬼才工藝師。
謝清舟卻心情複雜了起來。
他隻知道胸針對她很重要,但他不知道那是她父親的遺物。
他一直想不通,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就不在意他了,也不會朝他笑了。
現在他終於知道,她的心,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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