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忙完過來,江南窩在沙發上,抱著個抱枕在發呆。
“咋了?謝清舟不行了?”
昨天兩個人不是還纏纏綿綿的,今天就不好了?
“你沒個正經。”
江南挺煩的,明明……她這段時間不離婚,甚至與他在一起,都是有目的的,並非真心。
可現在的她,沒有之前那樣堅定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不喜歡馮梨月?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最近的態度?
安寧聽她這麼說,“你如果對他有一點點的心動,他有意想要改變的話,也不是不可以給他一次機會,對吧?”
安寧是希望她能得償所願的。
“可想到以前,我心裡還是不舒服。”江南說,她仍記得,他的選擇,他的冷漠,以及傷害。
“如果,他真的想彌補你呢?”安寧問她。
兩人挨在一起坐著。
江南歪頭看著安寧,“那如果晏方旬想要彌補你呢?”
“我與他,跟你與謝清舟不一樣,我真心喜歡過晏方旬,可是他不曾待我有一點真心,你跟謝清舟是夫妻,而且你們兩個是有感情基礎的,他如果真能待你如珠如寶的,也行,姓晏的,沒心,也不會彌補我,這個假設不成立。”
江南沒說話,在想事。
而此時的謝清舟,在會所打牌。
已經晚上要十一點了,這個女人一個電話,一個微信都沒有來。
他的臉色比外麵的天氣還要冰寒。
宋韞知將手裡的牌一扔,“真是風水輪流轉。”
沈確歎氣,“哥,真是,你說嫂子將你放在心尖上的時候,你看都不看人家一眼,一口一個江小姐的喊,現在好了。”
幾分鐘看一眼手機,恨不得看看手機是不是沒信號了。
“遲來的深情比草賤哪,老鐵。”
謝清舟將牌一扔,瞪了喬正一眼,“你的主意姓餿。”
要待她好,要彌補,要尊重,一點效果都沒有,她毫不猶豫的選擇工作,而非他。
喬正“……”
她既然不領情,也不要他。
他也不是那麼非她不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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