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她沒有回頭,當作沒看見。
畢竟感情的債很難還的,她不想欠下太多,那是她償還不起的心靈負擔。
一個周潛,就夠了!
容彰終究走了過來,站在了她的身邊。
“這麼晚了,怎麼又過來了。”
“你一個人,我不怎麼放心。”
江南歪頭看著他,容彰也沒隱瞞,“謝清舟,是我打發走的。”
“你……”
“不想看見他,煩他。”
容彰的直接,讓江南笑了,“所以……你認識蕭崇?”
“剛認識的……我沒想到他會過來,也大概知道他在做些什麼,他給蕭崇使絆子,還賣掉了公司,這事鬨得不小。”
蕭崇被謝清舟這段時間耗的不行,謝少爺有錢,拿錢砸給彆人給他使絆子,讓蕭總丟了不少生意,也頭一次見這麼不按牌理出牌的。
“我送上門,想撬謝清舟的牆腳,蕭崇自然開心不已。”
“你非得說的這樣直接?”江南轉過身來,後背靠在圍欄上望著他。
“你很聰明,也很會裝聽不懂彆人說話,但是又坦蕩,既然如此,我覺得我也直接一些吧。”容彰道,“江南,我是很喜歡你,是因為在與你的合作中那些不經意的瞬間,讓我心動,但是我尊重你。
做為舊識,其實我也很心疼你,我知道你心裡想的什麼,你就把我當成是江栩,如果他看到你過這樣的生活,是不會什麼都不做的吧。”
或許是提到了江栩,或許是有人給她撐腰,江南的心動了下,眼眶又濕潤了。
這些年,什麼都是她自己在強撐著,不敢脆弱。
除了曾經在周潛麵前,她曾卸下防備過,像個小女孩似的跟著他去吃漢堡。
她很久沒體會過,被人護著的滋味了。
有那麼一瞬間,她仿佛覺得周潛回來了似的。
“謝謝哦。”
……
病房裡。
晏方旬彎腰看了安寧好一會兒,就伸手解她的扣子。
“你乾什麼,你禽.獸嗎?”如果不是她躲得快,她今天的腿估計就斷了,這個死東西見了麵就這樣?
“想什麼,我看看,身上還有沒有彆的傷?”
“沒有,你不必看,我跟你說過了,我們不要再見麵了。”
“我同意了嗎?”
晏方旬眸色寒沉,摁著她,真的是扒了她。
看到她身上隻是有點青紫,胳膊腿的都沒斷,這才放了心。
安寧翻了個白眼,“行了,你人來了就來了,趕緊走吧,我可不想成為人人喊打的小三。”
沒有男女朋友的時候,玩一玩就算了,但是真有了,她一定不會糾纏的。
“我在這裡陪你。”
“你陪我,你……”這聽聽,多麼不可思議。
“晏方旬,我們就是po友吧,這……不適合咱們吧?”
晏方旬不理她,出去後跟江南道,“你回去吧,我今晚陪著她。”
然後門“砰”的關了,還從裡麵鎖上了。
安寧:“……”
她當年,怎麼會眼瞎,看上這樣的癲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