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晏方旬都打電話來詢問,到底怎麼回事?
問那女人是誰?
唯獨他的太太,像個局外人那般,不聞不問。
張沁都不知道事情怎麼會這樣,等著江南回來給她解釋,她與謝清舟根本什麼事也沒有。
“我知道的,不用理他。”江南安慰張沁,他知道謝清舟的意思。
“他說明天起,我不用再去看醫生了。”
江南笑了笑,沒有說話。
而此時在會所喝酒的謝清舟,皺著的眉頭能夾死蒼蠅。
沈確是不想再管他哥的事情了,可是忍不住啊。
“哥,這就是你當時說的,堅定的選擇我嫂子啊,我嫂子閨蜜,頻頻出入酒店?”
這什麼跟什麼啊。
謝清舟沒說話,隻是扣著方杯喝酒。
宋韞知歪在沙發上,看著他一副“怨婦”樣兒,也不免擔憂,“那到底是蕭崇的女人啊,你悠著點吧,小心人找上門來。”
話正說著呢,包廂的門被推開,進來的那人正是蕭崇。
蕭崇不疾不徐的坐了下來,睇了謝清舟一眼,笑著說:“謝總最近可還開心?”
“當然開心。”
蕭崇這段時間在e國,可是對張沁的情況卻了如指掌。
“我太太的表現,可否讓謝總滿意?”
謝清舟抬了下眼皮,“非常滿意,你如果不來,我更滿意。”
這話聽在外人的耳中,多少有些歧義的,以為他對張沁動了心思。
就連蕭崇都是這樣認為的,“但我不是很滿意。”他的聲音危險而懾人。
兩個人的視線相撞,僵持。
“謝總,雖然你非常滿意,但是我還是要告訴你一個非常不幸的消息,你要找的人,不是心心。”
蕭崇的話,並未讓謝清舟麵色有任何的變化。
隻是有些事被人挑破了,就像是心中的惱火有了一個宣泄的口子似的,他冷著臉咬上了一支煙,點燃了,隔著嫋嫋青煙,他的語氣非常差,“看我笑話呢。”
蕭崇眉梢一挑,笑了起來,“你什麼時候知道的,你要找的人是江南?”
沈確跟宋韞知瞪大了眼睛。
什麼?
要找的人,竟然是……江南?!
謝清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幽幽問道:“我看起來是腦子有泡的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