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
安寧冷笑一聲,“你愛同意不同意。”
“吃醋了?”
安寧懶得與他廢話,就要關門。
晏方旬伸手撐住。
安寧倒也不怕,他進是進不來的,她轉身就走了。
還沒走出玄關,身後就聽到了一聲巨響。
安寧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將門給踹開了。
晏方旬進了房間,拿著她的東西,拽著她就走。
“你瘋了,你要乾嘛?”
“你不走,是打算,等會所有人來看你的笑話嘛,安大明星。”
安寧不想跟他走,為了自己的事業,她還是走了。
她穿著酒店的睡袍,上了他的車,她沒有說話,視線落在了窗外。
他側目看著她,眼眶紅紅,鼻頭紅紅的,“哭過了?”
“對,被自己蠢哭了。”
“你可以當她不存在。”晏方旬道。
安寧不可置信的望著他,“你說什麼,當誰不存在?”
“隻是聯姻對象,她也知道她的命運如此。”晏方旬道,伸手握住她的手。
安寧嫌棄的甩開,覺得他惡心。
他剛剛摟著彆人,現在又若無其事的要牽他的手。
“寧寧,你諒解諒解我。”
晏與曦的母親項目黃了,雖然他拿到了股份,可到底也是斷臂求生。
所以,他想要到那個位置上,就要有新的助力,而他與景家是各取所需。
“我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就是諒解你,分手就是不諒解嗎?”安寧覺得他真的是渣的明明白白。
“我不是這個意思。”
安寧沒有接話,隻是看著他半晌,“晏方旬,你可曾想過娶我?”
晏方旬看著她,沒有說話,唇線緊抿著。
安寧心狠狠的一疼,她明明想到了,可是他默認的態度,還是讓她痛的眼睛都發澀。
這個男人,她是真的喜歡過的。
年少時,自不量力,覺得自己是不同的,會讓這浪子回頭的。
如今,還是自不量力,覺得自己可以掌控自己的人生,可以吸引到他的。
會讓他給她一個家的。
可是他不曾要給過她一個家,他或許隻是享受女人投懷送抱的感覺罷了。
兩人再沒說話了。
到了住所。
本來,在桌子上的鑽戒不在了。
“戒指我看到了,不必收起來了,既然回來了,那我把屬於我的東西帶走了。”安寧去收拾行李,她不會再停留的。
晏方旬拉著她的手,“你彆鬨了,我與她真的不會有什麼的,你不是不想與我分開嗎?”
晏方旬篤定了這時候的安寧正戀他,戀的上頭,是不舍得與他分手的。
就算是分手,也是在說氣話,在吃醋罷了。
安寧怎麼也掙脫不開自己的手,她笑了笑,“晏方旬,隻要你娶我,我可以當作什麼事情沒有發生過,也不會與你分開的,我再問你一邊,你會娶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