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永元帝又問起了李玄其他的事情:
“阿玄,你覺得現在你還能重複這個過程嗎?”
“假如還有幾個三品武者死在你麵前,他們的五行輪回能不能助你直升三品?”
李玄一聽,覺得這話問的有點不對勁啊。
“大哥,你想乾嘛?”
李玄有心這麼問上一句,但想了想還是輕輕搖了搖頭。
“現在真氣紊亂喵。”
“再吸收要出問題喵。”
“光有真氣但沒領悟喵。”
“不行不行喵。”
李玄也說出了自己最真實的想法。
而且他覺得自己一點頭,恐怕永元帝要做些什麼危險的事情。
永元帝剛才那話問的,一副李玄隻要點頭,就立即去給他弄死幾個三品高手的模樣。
恐怕永元帝的心裡早已有了一份名單,那上麵隻怕該死的三品高手有不少。
“是這樣嗎……”
永元帝的語氣中充滿了遺憾。
李玄看他這幅模樣,當即安慰道:
“咱不殺高手喵。”
“但可以給我弄新功法喵。”
“陰陽真氣的功法喵。”
結果,永元帝難得露出尷尬之色,說道:
“現在我們還是先彆招惹武學聖地為妙。”
看永元帝這個慫樣,李玄就知道他惹不起武學聖地了。
李玄白了他一眼,一切儘在無言中。
永元帝默默的將李玄推到龍案一邊,對趙奉說道:
“趙奉,你剛才說有個時間差可以利用?”
李玄被擠到一邊,但對著永元帝的眼白不禁更大了幾分。
趙奉隻當沒有看到龍案上的一幕,繼續老老實實的說道:
“據老奴所知,鄭王府的供奉分工明確,如今竹五峰下落不明,必然會從其他地方調來新的供奉調查。”
“鄭王府在京城的人手並不充裕,或許還會有新的機會出現。”
永元帝點點頭,但隨即又問道:
“這關係若沒有及時撇清,會不會讓鄭王府找上紅巾隊和金錢幫的麻煩?”
在永元帝看來,這兩個勢力如今都是他在京城中觸及民間的左膀右臂。
尤其是金錢幫,若是能徹底掌控下來,將那些遍布天下的分舵也收為己用,將是一大助力。
這要是在眼下這個關鍵時刻被鄭王府毀掉,可就得不償失了。
“陛下,確實會有這種風險,因此我們要在官麵上給鄭王府足夠的壓力。”
“上次必勒格從刑部天牢越獄一事,內務府對外宣稱仍在調查中,我們可以隨時通緝當日出手協助必勒格逃獄的兩個鄭王府供奉。”
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尚總管欣慰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義子。
趙奉才是名義上的內務府總管,所以隻要不是陛下特地問詢他,流程上的彙報,尚總管從不插嘴,僭越本分,即便內務府總管是自己的義子也是如此。
他於公於私,都將自己的定位拎得很清楚,引導義子成長的同時,又絕對不會搶了他的風頭。
尚總管和趙奉的父子情能在宮中傳為一段佳話,最重要的一點還是在於他們兩個都是明白人。
否則這種事情大多數人都玩不明白。
大概率是一開始還能父慈子孝,慢慢的就開始心生間隙,最後反目成仇。
永元帝回憶了一下,說道:
“朕記得其中一個就是竹五峰吧?”
“沒錯,陛下!”
得到趙奉肯定的答案,永元帝點了點頭,也是露出了微笑。
“不錯的想法,值得一試。”
李玄知道,這幾個人又在打什麼壞主意了。
但他清楚地記得自己此行的目的。
見他們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到正題上,李玄伸出爪子碰了碰永元帝,然後把爪子遞到他的麵前,表演了一把小山竹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