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陶玉特地問過孫詩晴程家的可靠性，孫家也不是憨憨，不可能家裡四周都是二五仔。
孫詩晴是說可以信任的。
隨後祝玉妍也是臉色微動，得到了陶玉的心意相通提示，問出了他想問的問題
“邪神信徒關係重大，如果莫小姐能夠有線索的話，我想直接由基地官方行動，要比我們暗中來好得多。”
“哼，他是孫家附庸，就算真的勾結邪神信徒，隻要不嚴重的話孫家自己就會壓下，所以我需要你們調查出實際證據交給我，到時候我會進行公布。”
莫雅的話有點咬牙切齒。
而陶玉在旁邊感受著她的情緒，卻也發現還是頗為‘真誠’的。
“也不知道她和程羽有什麼仇怨，不過的確有可能程羽勾結過邪神信徒也說不定。”
陶玉並不是非黑即白，就像當初那冠迪家族還有逐出家門的。
有時候邪神信徒也會有著邪神信徒的用處。
朝陽社那邊就經常遭受這個。
不排除程羽私下裡為了達成什麼目的聯絡了。
就是不知道莫雅是怎麼知曉的。
甚至不排除她自己也接觸過。
想到就問，祝玉妍直接順著陶玉的旨意開口
“我想先請教一下，莫姑娘是否也接觸過邪神信徒，我們可不想卷入這麻煩。”
“沒有，有的話我怎麼還敢讓你們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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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雅語氣很是自然，說的慷鏘有力。
可陶玉感受到自己占卜的結果卻是有點無語。
她也接觸過！
所以不排除她其實是通過邪神信徒得知到了程羽的情況。
但苦於沒有其他證據，拿出她自己的證據說事，那就是同歸於儘。
所以才是做出了這種安排。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任務我們接下了，費用就按照您之前所約定的。”
“好，希望你們對得起聖門的名頭。”
莫雅滿意的點了點頭。
因為她委托的內容是調查邪神信徒這麼‘偉光正’的事，雖然是私下裡調查仇敵的，但卻也沒什麼不能拿出來說。
所以她並沒有利用契約什麼的來約束。
也不是每一位浮空城的年輕人，都能弄到類似的道具，就算有也可能是有數目限製的不願意浪費。
陶玉目送著對方離開，還是沒有動留下對方的意思。
現在的占卜情況來看，這是莫雅的私仇，甚至不是她家族的事。
“而且占卜上的聯係，竟然和我都有所關聯……”
陶玉想到了自己的‘卦象’，解讀出來感覺有點滑稽。
關我屁事，我又和邪神信徒沒啥交集。
不過隨後他又略微有些恍然。
孫詩晴說莫雅喜歡寒鴉那個基佬……
寒鴉是被自己殺的，這……
程羽頂替過寒鴉的工作一段時間，她不會認為寒鴉是死在程羽手上吧？
不管是竊運者聯盟，還是暗中的攪局者都有可能啊。
又或者說，她從另外兩方完成了確認？
陶玉再次完成一次占卜，這種缺乏情報戰經驗的小年輕身上，也得到了陶玉想要的反饋結果。
她的確同那兩方完成過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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