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過去這些年,我並沒有見到冒牌貨和這些可疑的人接觸過。
不僅是我們疑惑,宮裡的太醫也對他手中的藥丸感到疑惑。
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不知從何時開始,他時不時地就拿出那黑色藥丸服下。”
康王越想越覺得關於冒牌貨的事像一個死結,讓人無從下手解開。
宋承章長歎一口氣,“罷了,先不想這事兒了,總之,既然他自己都說了來不及了,不能再拖了,肉身不行了。
至少也能由此知道他的身體不行了,趁他病要他命,差不多該按計劃行事了。”
康王點點頭,“父皇說的是,那明早兒子便將此事告訴景王和安王。”
古芸苼見他們也談的差不多了,又問了黑衣人,和他一夥的人都有哪些。
結果黑衣人隻說了暗衛營裡的暗六暗七,就說沒人了。
這個回答,在座幾人都不太相信。
冒牌貨怎麼可能隻發展出三個對他忠心的下屬?
古芸苼都有些懷疑自己的蠱蟲是不是睡著了不管用了,又給黑衣人下了一個控製類的蠱蟲。
接著又重複問了剛才的問題,結果黑衣人的回答依然是一樣的。
在座幾人麵麵相覷。
“祖父,父親母親,兒子覺得,有古姑娘的蠱蟲在,黑衣人的回答肯定是真的。
這其中也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冒牌貨並沒有將他其他下屬的存在告訴黑衣人,並沒有互通消息。
除非我們能抓到冒牌貨的另一批下屬,不然能肯定的是他隻有這三個下屬。”
宋慕白輕聲說著自己的猜測。
宋承章認同地點點頭,“慕白說的有道理,但我覺得不用等了,現在冒牌貨覺得我已經死了,說不定會稍微放鬆下來。
趁他不備,我們直接按照計劃來吧。
以免拖延之後被他發現端倪。”
宋承章一錘定音,將事情決定了下來。
翌日天都還沒亮,康王寫了兩封給景王和安王的信,就跑去把兩隻鴿子喊醒了,讓它們幫忙送信去。
其實昨天大半夜康王就想這麼做了,但想想還是算了。
兩隻被吵醒的鴿子罵罵咧咧的,氣呼呼地飛去康王頭上拉屎,這才撲扇著翅膀離開。
康王摸了摸自己乾淨的發頂,還好,還好,還好他躲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