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
兩個曼妙的身影默默看著出事的地方。
“姐姐，是他們嗎？”
“不像。”
“不像嗎？這種程度的力量，真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吧？”
“不對。這裡……沒有他們的臭味兒。走吧，回去。如果真是他們追來了，不會到處隨便殺人的。畢竟，他們‘根紅苗正’的，不怕‘上麵’怪罪？”
說完，兩道身影嫋嫋婷婷的走了。
……
幾分鐘後。
兩個曼妙身影停留過的地方多了個壯碩的男人。
赤膊。
洗的發白的牛仔褲。
光著腳。
像個苦力。
他手裡拿著手機，眼神一直瞄著出事的地點，邊看邊用手機溝通：“喂，我到了。沒聞到臭味兒，估計不是她們倆。嗯，再調查一下。”
說完掛斷電話。
四周看了幾眼，轉身準備走。
剛一轉身，就看到身後站著一個小孩兒。
隻到他胯骨的位置。
一個小男孩兒。
一直盯著他腰間的掛飾眼神發亮。
看到男人轉過來，小男兒立馬指著他腰間的掛飾大聲笑道：“叔叔，這個葫蘆是染成紅色的嗎？還是長出來就是紅色的啊？”
壯碩男人看了小孩兒一眼。
慢慢蹲下身子。
看著小男孩兒用一種嚇人的語調陰森的說：“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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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兒眨了眨眼：“用啥染的？”
壯碩男人瞪著一雙凶戾的眼睛，惡狠狠的說：“小孩兒的血。”
小男孩兒：“……”
壯碩男人：“……”
小男孩兒：“哇！”
嚎啕大哭。
身後。
一個胖女人連忙轉身摟著小男孩兒，指著早已起身離開的壯碩男人破口大罵，跳著腳的罵。
……
人群裡的小插曲並沒有破壞現場的凝重氣氛。
當陳鋒和張月瑤全副武裝的趕到時，警方已經準備撤離了。
現場勘察完畢。
屍體也被拉走了，送去法醫科屍檢。
其實也檢查不出什麼了。
屍體幾乎全身變形。
就像軟爛的麵條一樣。
還查個屁？
陳鋒帶著張月瑤從人群中擠到前麵。
剛擠出來，張月瑤就秀眉輕皺，低聲說：“臭死了。”
陳鋒默默點點頭。
此刻，他代入的是三代僵屍萊利的身份。
嗅覺極其靈敏。
其實離老遠他就聞到了一股奇怪的氣味兒。
不是通俗意義上的臭。
就是很古怪。
而且是兩股味道。
一種令人惡寒，一種令人厭惡。
看樣子，江南市真出問題了。
不是傳聞。
陳鋒默默打量了周圍一圈，最後又代入警察角色，開啟‘火眼金睛’技能，在周圍地麵掃描過後。
回頭湊到張月瑤耳邊輕聲說：“找到凶手的腳印了。”
“往哪個方向走了？”
張月瑤立馬問了一句。
陳鋒則搖搖頭：“憑空消失了。又或者……飛走了？”
張月瑤一呆。
飛走了？
陳鋒抬頭往天上看了看。
沉默片刻後，又說了一句：“另外還有兩組腳印有問題。不是普通人的腳印，也許咱們可以順便去看看。”
“嗯。”
張月瑤點點頭。
臉有點紅。
主要是陳鋒這樣貼著她的耳朵說話，氣流都吹進了耳朵裡，感覺癢癢的。
這種親近的感覺真好。
要是能一直跟他這樣浪跡江湖就好了。
張月瑤腦子亂糟糟的，茫然跟著陳鋒離開了人群，向著西湖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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