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為了大家的性命著想,我書信一封,你自個想辦法送去公主府。其實,你應該走侯府的渠道,把握更大。無論如何,公主府總該給侯府一個臉麵。”
“我還沒那麼大的臉麵,讓侯府世子替我出麵。”陳觀樓實事求是的說道。
“陳觀複這人,嗯,以前見過一麵。貌似的確不太好打交道。侯府教育族人的水平一般般,但是培養世子的能耐很不錯。連著幾代繼承人,都頗有本事。”謝長陵略作點評,有褒有貶。
陳觀樓則建議他,“如果搞不定蘇子實,屍體運不出去,你還是想辦法早點出獄吧。”
“陳獄吏放心,我有預感,這事你肯定能辦成。本官就不必費心提前出獄。”
“我自己都沒信心,你倒是對我挺有信心。”陳觀樓調侃道。
謝長陵故作神秘,笑道:“陳獄吏的能耐,我自然是信的。就算不走侯府的渠道,相信你也有辦法解決此事。”
“多謝你對我有信心。”
陳觀樓拿了書信,接下來就是想辦法將書信送給蘇子實。請蘇子實放下仇怨,趕緊讓人將蔣芳修的屍體運送出城。
為了確保書信準確送到蘇子實的手中,陳觀樓再次厚顏找到了陳觀祥。
“祥哥!”
陳觀祥一見到陳觀樓這個狗東西,頓時腦袋都痛了。
連著翻了幾個白眼,就差沒關門了,知道關門也沒有用。
“彆叫祥哥。你每次這麼叫我,肯定沒好事。”
“瞧祥哥說的,我跟你誰跟誰啊。走,我請你喝酒。”
“你的酒我可不敢喝,我怕你一腳踹翻我。”
“汙蔑,妥妥的汙蔑。你又不是陳觀清,我踹你做什麼。走走走,醉香樓,上等席麵,頭等姐兒,我請客。”
“這麼大方。你先說說,要我做什麼事。”
“小事,真的是小事一樁。”
陳觀樓直接把人拉走,直奔醉香樓。陳觀祥澤是半推半就,勉為其難跟著去了。
等到菜過五味,酒過三巡,身邊漂亮姑娘伺候著,身心舒爽的時候,陳觀樓才將提起正事。
“蘇客卿?”
“這事有難度?以祥哥的人脈關係,不應該啊。”
陳觀祥臉頰抽搐了兩下,“我就一個門房,哪有資格同蘇客卿說話。”
眼見著陳觀樓一張臉垮下去,陳觀祥不自在的補充了一句,“罷了,公主府府上的管事,我倒是認識幾個。送信這事我替你辦了,話也會幫你帶到。至於人家肯不肯高抬貴手,我可不敢打包票。”
陳觀樓立馬笑了起來,“果然還得是祥哥。祥哥一出馬,京城這地界,就沒有不能解決的事情。”
“你少拍我馬屁。你少甩兩次臉色,我就謝謝你。什麼人啊,不幫你忙,你就甩臉色。我跟你當兄弟,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彼此彼此!奈何我們是一個祖宗傳下來的,打不斷的血緣兄弟啊!”陳觀樓唱作俱佳,將身邊的姑娘們都逗樂了。
陳觀祥心想,若非今兒被姑娘們伺候得高興,他肯定不鳥陳觀樓這廝。大方是大方,就是那狗脾氣,一言不合就要翻臉,不帶半點客氣。仿佛兄弟就是拿來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