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安忍不住吐槽:“沒想到你都成了大宗師了,過得都還這麼憋屈。”
雲間月沒好氣地說道:“皇帝都成天下第一了,憋屈的事情都還一大堆呢,人生在世,哪能那麼隨心所欲。”
祖安有些擔憂地看了她一眼:“照你的說法,這次皇宮行刺你的嫡係損失慘重,你自己也身受重傷,到時候你這教主之位還當得穩麼?”
雲間月傲然說道:“本座都沒有死,教中其他人又哪裡翻得上天。”
祖安心想你就狂立fg吧,萬一將來回去後被叛逆篡位弄成個熱兵器,我可舍不得。
不過轉念一想,對方這身修為在這兒,自己的確杞人憂天了。
他的注意力回到案件上來:“還有件麻煩的事情,現在那些被俘虜的刺客全在右衛將軍郭誌手中,我未必能接觸得到他們。”
雲間月輕
哼一聲:“你和那太子妃關係不是挺好的麼,施展美男計從她那裡下手啊,要知道程雄是齊王的人,想要除掉他的可不單單是你一個人。”
祖安心中一動,忍不住笑了起來:“教主姐姐你這聰明才智,將來要是誰娶到了你,恐怕都沒法招惹其他女人了。”
“滾蛋,本座要療傷了。”雲間月板著臉將他趕走了,要是以往有人和她說這些,她早就一巴掌呼死對方了。
可惜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她漸漸習慣了這家夥動不動亂開玩笑的風格。
不過一時半會兒她還拉不下前輩高人的臉麵,殺又不能殺,隻好將他趕走了。
祖安笑著離開小院,他並沒有按照雲間月說的以金牌十一的身份去找太子妃,而是換上了太子舍人的裝束。
一路來到新的東宮,這些日子太子少傅有傷在身,沒法上課,大胖子太子樂得在宮中和小太監們玩遊戲。
祖安看了一眼,便自顧去找太子妃了。
得到通傳,祖安走了進去,發現太子妃以手支頤,正望著窗外的天邊發呆,窗外清風拂過,似乎還能隱隱看到她臉上細細的絨毛,那是青蔥少女特有的標誌。
祖安暗暗歎了一口氣,這女人攤上這樣的丈夫,估計也是相當心累的吧。
他輕咳一聲,示意自己來了,太子妃回過神來,雙手交叉放在小腹,腰背挺直,又恢複了平日裡那個雍容莊重的形象:“你找我何事?”
祖安為難地看了周圍的宮女太監一眼:“臣有重要的事要和太子妃私下說。”
太子妃眉頭一下子就蹙了起來,端詳他半晌後便揮了揮手示意宮女們出去:“如果等會兒發現你並沒有足夠重要的事,休怪我責罰於你。”
宮女太監們退了出去,不過大門依然開著,顯然宮裡的規矩,不可能讓太子妃和彆的男人單獨共處一室。
“我的確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太子妃說……”祖安想到事關機密擔心外麵人偷聽,便上前幾步拉近了雙方的距離。
太子妃臉上有一些不悅:“你乾什麼,就站在那裡說話即可。”
這女人,戒備心還挺重的。
祖安這才說道:“太子妃可知曉最近沸沸揚揚的程雄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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