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此時倉皇逃走的表情在她看來是因為害怕被皇帝發現兩人的事情,所以她也不甚在意,反而尋思後麵怎樣才能找機會讓他放心大膽來坤寧宮玩。
於是她暗中傳音詢問一旁的呂公公。
一旁的呂公公臉漲得通紅,要幫其他男人出謀劃策來玩自己此生最愛的女人,那種感覺真的很屈辱和操蛋。
不過下一秒他有一種異樣的刺激與期待感,便元氣傳音和皇後商量起來:“可以如此這般……”
祖安離開皇宮後鬆了一口氣,羋驪戲謔的聲音傳來:“怎麼,佳人相邀你竟然拒絕,不符合你的性子啊。”
祖安沒好氣地說道:“在你心中我是那種為了女色而不顧正事的人麼?”
“在我心中你就是啊。”羋驪很篤定地點了點頭。
祖安:“……”
“哼,那個皇後也太風騷了,竟然光天化日之下邀請你去乾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羋驪語氣中充滿了不滿,“這樣的女人也能當皇後,簡直是拉低皇後整體的形象。”
祖安知道她對這點一直耿耿於懷,忍不住笑道:“你不是說她隻是為了療傷嗎?”
“需要施舍身體來療傷還不值得讓我鄙視麼?”羋驪哼了一聲,還要說什麼,忽然皺了皺眉頭,“咦,你屋中藏了一個人。”
祖安心中一暖,儘管她說過以後不幫忙,讓我自己靠自己,但遇到事情還是忍不住指點。
“裡麵是男人還是女人啊?”祖安心情輕鬆,忍不住問道。
“當然是男人,”羋驪翻了個白眼:“你這家夥滿腦子想的到底是什麼啊,遲早有一天要死在女人肚皮上。”
聽到是男人,祖安立馬收起了笑容,渾身上下也戒備了起來。
他進了屋子,發現府中的丫鬟仆人都不見了蹤影,他眉頭一皺,以為他們遭了毒手,不過馬上察覺到廂房裡傳來一些平緩輕微的呼吸,想來應該是暈了過去。
他暗暗冷笑,看來是個笨賊啊,將這些仆人都弄暈了,我一回來很容易發現異常啊。
他小心翼翼打開房門,誰知道並沒有想象中的躲在門背後突然襲擊,反而一個身影坐在屋中悠然地喝著茶,仿佛是在自己家中一樣。
看清了對方的樣子,祖安有些意外:“馬大人?”
他實在沒想到太醫院院判為何會出現在自己家中,而且還是以這樣的方式和自己見麵。
馬安將茶杯放到桌上,微微笑道:“祖大人可算回來了,我等了你好久了。”
祖安沉聲問道:“馬大人到底什麼意思?”
看來這家中的防禦陣法太低級了啊,攔不住真正的高手。希望謝道韞在學院那裡學成一個厲害的符文師吧,到時候給這院子重新換個陣法。
“祖大人不用緊張,我隻是想和你聊聊天而已。”馬安笑道。
祖安看了一眼桌上那緩緩燃燒的蠟燭,淡淡地說道:“不請自來,還弄暈了家中仆人,實在不像是來聊天的。”
“放心,那些人睡一覺起來就好了,”馬安說道,“主要是我們聊天的內容想必祖大人也不想被旁人聽見。”
“馬大人想聊什麼?”祖安沉聲說道。
馬安翹著二郎腿,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祖大人中氣十足身體壯得像頭牛一般,看著不像有傷的樣子啊。”
“這個不勞閣下費心。”祖安用玉琮的能力召喚附近的小動物,四處查看了一下沒有其他人埋伏,不禁略微鬆了一口氣。
“你不承認我也猜得到,今天你在太醫院要的那幾種藥材並沒有什麼療傷功效,”馬安頓了頓繼續說道,“相反,它們更多的是用來煉製幫助修為突破丹藥的原材料,沒想到祖大人竟然還精通煉丹?”
祖安懶得和他廢話:“你到底要說什麼?”
馬安也不著惱:“祖大人既然要煉製突破的丹藥,想必最近修為麵臨突破,京城中人都以為之前祖大人能勝過齊王世子,打平齊王府九品客卿韓鳳秋,是因為暗中有神秘高手相助,不過今天我才明白,那個神秘高手壓根不存在,或者說那個神秘高手就是你自己,是不是啊,金牌十一大人?”
這次自駕在獨庫公路南段大龍池旁一個公共廁所,真是見識了什麼叫屎山屎海,那種古老的蹲坑,下麵是糞坑,然後屎像一座小山一樣都快和蹲坑平齊了,當時的我是崩潰的,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還拿濕紙巾捂著鼻子,早知道這樣還不如野外解決了,現在想到那畫麵都還忍不住乾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