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安一愣,心想你要捏哪個頭?
不過很快一雙柔軟的手搭在了他額頭之上,冰冰涼涼的,倒是極為舒服。
對方的手很溫柔,似乎也很懂按摩手法,幾下子就讓祖安緊繃的身體不自覺地放鬆下來。
“咦,你的手法很好呀。”祖安忍不住問道。
“以前當密探,練就了一身伺候人的本領。”南薰語氣有些顧影自憐。
祖安一時間默然,這時候說再多也是蒼白的。
同時有些羨慕齊王那家夥,身邊這樣一個大美女,還有這樣一雙巧手,平日裡日子不知道多滋潤。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說道:“其實這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麵了。”
“嗯?”南薰有些意外,“公子以前見過我?不對啊,早期我是在秘密訓練,接觸的人很少。進了齊王府後更是深居簡出,連齊王府上見過我真容的都沒幾個。”
祖安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自
己調查她的死因,以及差點被發現然後不得不躲在她的棺材裡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難怪公子看到我一眼就認出來了,”南薰一臉震驚,最後盈盈向他行了一禮,“多謝公子讓我沉冤得雪。”
祖安忍不住說道:“雖然我查清了你被害的真相,但未必能幫你沉冤得雪。”
“我知道,”南薰淒然一笑,“皇上多半不會公開這件事的。”
她是一個經過嚴格訓練的密探,自然明白其中的關竅。
“不過妾身還是要謝謝公子,”南薰展露出如花的笑容,“當初你躲在棺材中,某種意義上我們也算同床共枕了。”
祖安:“……”
感覺到他渾身繃緊,南薰噗嗤一笑:“公子莫要擔心,我是心甘情願服侍你的,並非迫於其他什麼。”
祖安做著最後的掙紮:“我總覺得怪怪的。”
“公子不需要動,我來就行。”南薰衝他笑了笑,然後將一頭青絲挽到一邊,緩緩地蹲了下去,露出了白皙如玉的脖子。
……
第二天一早,祖安離開的時候,高英和裴佑早已在外麵等待多時,等看到他後,急忙圍了過來,悶騷的裴佑擠眉弄眼地問道:“如何?”
連素來持重的高英也豎起了耳朵,眼中儘是八卦之色。
“呃,我要說什麼也沒發生你們信麼?”祖安神色古怪,昨天兩人的確沒真正發生什麼,他還不至於急色到那種程度,出於好心送了對方一點精氣罷了,隻不過架不住對方盛情難卻,非要用吸的。
“除非你不是男人。”兩人顯然不信,他們可是見識過南薰的魅力的,怎麼可能有人能抵禦她的誘惑。
祖安心想我自然是男人,可惜你們的女神不是人啊。
“不信算了。”他顯然不想繼續深談這個話題。
和兩人分彆過後,祖安直接選擇進宮,要向皇帝回報昨夜的事,倒也不是他想如此積極,而是這種事拖久了就失去了時效性了。
在宮門口意外碰到了正要上朝的齊王,對方驚訝地說道:“可真巧啊,聽說昨晚祖大人春風得意,怎麼起這麼早啊,那位花魁沒將你服侍好麼?”
顯然昨夜紅袖招發生的事已經傳開了,兩人之間雖然各懷鬼胎,但畢竟私底下也算結盟了,所以處於拉近關係的目的,他也要寒暄一下。
祖安這一瞬間神情極為古怪,畢竟南薰之前是對方的側妃:“不,她很棒,很會服侍人。”
今天比較困,暫時隻有這一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