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本宮是那般沉迷肉欲之人麼,哪用特意在寺廟找個靜室?”皇後訓斥了一番,主要是上香的時候肯定是白天,宮女侍衛跟著一大堆,實在太容易暴露了。
呂公公解釋道:“雖然危險了些,但是那種情況下反而會越有一種刺激感。我看祖大人此人表麵上文文靜靜的,骨子裡卻有一顆冒險的心。之前不是請不動他麼,如果拿這個當誘惑,他說不定反而會動心。”
“本宮是那種送不出去的女人麼,還需要玩這些歪門邪道?”皇後頓時有些不悅,不過轉念一想,那種光天化日的,外麵還等著一大堆宮女侍衛,爭分奪秒來場激烈的戰鬥,似乎還挺……有意思的?
想到這裡她輕咳一聲:“你那找的靜室靠不靠譜,寺廟裡的人是否知情?”
見她果然意動,呂公公露出一絲滿足之色:“奴才辦事娘娘還不放心麼?那靜室絕對安全,寺廟方麵隻當是個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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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辦的,根本不會想到和宮裡的關係。”
“那就好,”皇後滿意地點了點頭,同時申請古怪地看著他,“小呂子,你這家夥哪裡學的這些東西,明明是個太監,會的還挺多的。”
呂公公一臉諂媚的笑容:“隻要娘娘好,奴才就一切都好。”
皇後哼了一聲:“你去安排吧,這些日子本宮可以出去住幾次了,就等著祖大人回來了。”
“是!”呂公公低著頭,心中極為糾結,一方麵又不想祖安這麼快回來,另一方麵卻又有一種暗暗的期待。
……
此時大雪山的冰窟之中,祖安正專心致誌摟著玉煙蘿給她療傷。
他有些奇怪,剛剛對方畫出了長信宮燈被毀過後,反噬有這麼大麼?
體內情況可謂是一塌糊塗,若不是遇上他剛好可以用鴻蒙元始經療傷,就她這情況,恐怕數年都養不好,而且還多半會留下後遺症。
對了,剛剛她忽然雲髻散開,整個人其實暴漲是怎麼回事?
當時明叔明明可以提前打斷他的吟唱,卻似乎因為某種原因導致僵直了一下?
而且他好像說什麼“你是……”,他到底想說什麼?
正疑惑不解之時,忽然嚶嚀一聲,玉煙蘿已經幽幽轉醒。
顯然他這短時間拚命的元氣療傷起了效果。
玉煙蘿剛一醒來,發現自己被一個男子抱在懷中,不由勃然色變。
正要掙紮,耳邊卻傳來了一個聲音:“彆亂動,你傷勢重得很,我可不想功虧一簣。”
聽清楚是祖安的聲音,玉煙蘿渾身繃直的身子瞬間軟化下來,玉頰發燙:“謝謝,你又救了我一次。”
“剛剛也多虧你幫忙。”祖安笑道。
玉煙蘿這時漸漸清醒,急忙內視了一番,發現自己傷勢果然很重。
看來剛剛不得已發動……果然還是太勉強了。
心中越發感激對方及時相救,不過她還是有些忍不住小聲說道:“你乾嘛要用這個姿勢呢?”
祖安答道:“主要是你當時傷勢太重,而這裡的寒氣也十分古怪,若是讓你坐在地上很容易寒氣入體,造成終身難愈的隱疾,所以才出此下策……”
解釋完後他不禁莞爾:“夫人這是在害羞麼?”
玉煙蘿彆過臉去,不回答他。
祖安說道:“剛剛寒潭之下,和夫人的接觸比這個更親密,想來這樣應該沒問題才是。”
玉煙蘿輕哼了一聲:“你這解釋還不如不解釋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