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安都有些佩服自己,竟然單單憑借鼻子就認出每個人,這難道就是傳說中你的聞香識女人麼。
這時他察覺到周圍幾女的呼吸都急促了幾分,不知道是因為遠處蟲子們的無遮大會,還是察覺到了他鼻子輕嗅的動作。
不過出乎他意料的是,竟然沒有一個女人出聲叱責。
周圍儘是溫香軟玉,祖安忽然覺得等待的時間一點也不枯燥了。
一個時辰過去了……
“怎麼還不結束!”燕雪痕滿臉羞紅地輕啐一口,平日裡沒誰敢在她麵前提起這些事情,更彆提在她眼前表演了。
她強忍著羞意看了這麼久,眼睛都快酸了,可場中卻沒有半點結束的跡象。
關鍵是身邊這家夥離得太近了,雖然手上很規矩,但是時不時吸著氣,顯然是在聞她的體香,讓她有一種被侵犯的感覺。
可偏偏這種事又沒法發作!
關鍵是她發現自己似乎並不是太抗拒這種感覺!
各種因素交織之下,她整個人越發敏感,終於有些忍不住了。
雲間月也有些疑惑地望向祖安:“你那藥還能延長時間?”
她雖然出身魔教耳濡目染,但畢竟沒有親自實踐過,所以這方麵的知識比起燕雪痕也好不到哪裡去。
她自然也察覺到了祖安輕嗅的動作,雖然有些羞意,不過更多的是對自己魅力的自信。
同時尋思著找個單獨相處的機會好好收拾一下這臭小子,竟然連我的豆腐也敢吃。
如今當著其他女人的麵,還是給他留點臉麵。
祖安瀑布汗,正不知如何解釋,玉煙蘿的聲音響起:“其實這很正常,很多物種……那什麼的時間就很長,就比如蛇族那些交尾的時候,往往一連持續好幾個時辰。”
剛剛說完,她忽然一怔,因為發現其他幾人紛紛轉頭望向她,神情極為詭異。
特彆是燕雪痕和雲間月那眼中的震驚,一副自愧不如的表情。
玉煙蘿立馬醒悟過來,一張臉漲得通紅:“我不是說我……是一般的蛇族……我身上是人族血脈為主……”
結果越解釋越混亂,她都快急哭了。
這時一個溫暖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手,感受到祖安的安慰,她卻是越發羞澀,心想自己會不會把他嚇到了?
當年娘親還是完全體的美杜莎,父親不也和她舉案齊眉麼……
可偏偏這種事情也不好解釋,隻能一張俏臉憋得通紅,頭頂都快要冒煙了。
幾人神色古怪,各懷各的心思,繼續在這邊潛伏觀察起來。
又過了一個時辰,眾人紛紛心中一動。
時機差不多了!
遍地的死亡蠕蟲屍體,隻還剩下幾條和那母蟲纏繞在一起了。
祖安沉聲道:“你們在這裡等著,我去去就來。”
這次是偷襲,那母蟲正處於餘韻之中,警惕性比平日裡大大降低,不需要她們去吸引注意力了。
“小心!”幾女異口同聲,然後紛紛望向彼此,神情極為不自在。
怎麼有一種幾個姐妹送夫君出征的即視感?
玉煙蘿倒是無所謂,她本來就已經和祖安確定了情侶關係。
燕雪痕則微惱自己的芳心波動,陷入了到底是中了對方的妖法還是真的不小心喜歡上了他的自我懷疑之中。
雲間月同樣是渾身不自在,心想自己是怎麼了,為何會這麼彆扭。
祖安則施展黑暗隱身快速接近了那條巨大的母蟲。
剛一接近,就聞到一股令人作嘔的臭味,隻不過祖安神情如常,完全沒有被影響,而是目光堅毅地來到那母蟲身側。
路上他還親自感受了一下那些外圍的死亡蠕蟲的屍體,有少數口器周圍的觸須還微微顫抖著,隻不過體內精氣都被吸乾了,顯然活不成了。
隔近了他才注意到那母蟲肚子比之前大了好幾倍,同時整個身體不停蠕動起來。
緊接著一顆顆蛋緩緩排了出來,每一顆都猶如籃球那麼大,上麵還殘留著黏糊糊的液體。
幾乎是瞬間,那些蛋便堆得像一座小山一般。
遠處幾女一臉震驚,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剛剛才和那些死亡蠕蟲交尾,這麼快就受孕產卵了?
注意到燕雪痕和雲間月神情詭異地回頭望向自己,玉煙蘿又羞又惱:“你們看我乾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