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傷導致修為大損,完全是靠著親朋好友的人脈方才擔任了這個位置,可惜我們大周朝素來以實力說話,德不配位必有禍端。
兩人的態度變化沒有瞞過祖安的眼睛,不過他對此不以為意。
在他看來,一路上這些安營紮寨,甚至還有到紫山後的修葺宮殿,排除安全隱患等等具體事務根本不需要他操心,真正危險的東西這兩人壓根都沒意識到。
就這樣一連走了數日,忽然前軍斥候來報,西南方向數十裡外一山穀之中有激烈戰鬥,交戰雙方並非官府,應該是流寇之類的。
祖安說道:「既然是流寇,就交給當地官府好了。我們要務在身,彆耽誤了正事。」
因為趙昊是他的假想敵,所以這些反抗朝廷的軍隊他並不太想與之為敵,特彆還有雲間月的關係,沒記錯的話她們魔教似乎也有一支反抗軍,萬一大水衝了龍王廟就不好了。
誰知道張子江卻正色說道:「我等身為天子親軍,有匡扶社稷的職責,既然遇到了,又豈有避而不見的道理?」
羽林衛平日裡在皇宮,雖然聽起來威風,但基本沒有多少用武的地方,自然也沒了立功的機會,這次去紫山隻是一個走過場,畢竟皇上天下無敵,哪個腦子有包才敢對皇上不利?
在他看來去紫山的任務中規中矩,算不上大功勞。
但如果路上鎮壓了一股反賊就大為不同了,如今天下雖然整體太平,但因為盧散元為首的叛逆始終無法平定,導致各地反賊隱隱有星火燎原之勢,朝堂諸公對此頭疼不已。
如果自己能鎮壓一股反賊立下大功,說不定就能水漲船高,就算羽林中郎將已經被祖安所得,自己也可以到虎賁、上騎等其他兄弟部隊當長官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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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安沉聲道:「如今我等有要務在身,如今敵情不明,貿然行事,萬一耽誤了行程誤了日期可都是大罪。」
這時王伯林則冷笑起來:「區區反賊又濟得了什麼大事,祖大人若擔心,王某願領五十名羽林郎前去肅敵。」
說完便不待祖安同意,自顧點起平日裡親近的五十名羽林衛,直接往西邊山穀進發。
張子江見狀頓時急了,如果功勞讓王伯林得了,自己豈不是隻能喝西北風了?
於是也點起五十名羽林衛:「祖大人在此少歇,張某去去就來。」
說罷同樣自顧策馬追趕而去,生怕落後王伯林半分。
此時整個羽林衛也察覺到了高層的異常,見兩位副將這麼不給主將麵子,主將也無可奈何,於是望向祖安的眼神都有些異樣。
唯有當初跟著一起去雲中郡的那批人紛紛憤慨不已,但他們人數在整個羽林衛中算起來太少,根本無法改變大局。
祖安臉色平靜,望向西南方向的山穀,心想我能做的也就這樣了,希望那邊的義軍自求多福吧。
而此時西南山穀之中,一個娟秀文靜的倩影此時卻狼狽異常地逃亡,漫山遍野都是叛軍,也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吃錯了藥,非要抓到她才罷休。
感受到體內枯竭的元氣,她的臉上閃過一絲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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