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安一怔:「嶽母大人,你剛剛說什麼?」
「沒什麼。」秦晚如臉上一熱,心想要是讓你知道了,你還不得真一鍋端了?
想得美!
進入內部過後,隻覺得有一種特彆的香氣,混合著少女的青春幽香,又有一種成熟的甜膩氣息。
祖安坐在靠近門口的位置,特意離兩人遠了些。
隻不過楚還招仿佛樹袋熊一般,自動靠在他身旁,緊緊地拉著他的胳膊。
甚至能清楚感受到少女充滿彈性的身體,祖安推開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秦晚如見狀瞪了女兒一眼:「小招,坐過來,你現在也不小了,讓彆人看到你和姐夫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誰知道楚還招根本沒有動,直接反駁道:「我和姐夫關係好嘛,這麼多年都沒見了,有好多話想和他說。再說了,這裡又沒有彆人,」
秦晚如:「???」
敢情在你眼中我不是人是吧?
她有些氣苦,自己為了防止你們姐妹被一鍋端,可是煞費了苦心,結果架不住女兒自己胳膊肘往外拐,拚命送啊。
祖安輕咳一聲,直接詢問化解尷尬:「怎麼沒看到嶽父大人呢?」
「他沒有來,防止被一鍋端。」秦晚如下意識答道。
「一鍋端?」祖安一怔,這個詞怎麼聽著這麼奇怪。
秦晚如臉上一熱,自己滿腦子想著這個,結果脫口而出了,急忙解釋道:「他留在明月城,還能指揮紅袍軍,那樣我們母女在京城反而安全,若是他一起進京,到時候被人一網打儘,楚家就群龍無首,注定完了。」
「這叫雞蛋不放在一個籃子裡。」楚還招笑眯眯地幫母親糾正道。
「就你能。」秦晚如白了女兒一眼,心想你這顆蛋也快和你姐到一個籃子裡了。
「嶽母這次是來看望秦家兩位國公的麼?」祖安問道。
秦晚如嗯了一聲,臉上的笑容也漸漸褪去:「我聽聞秦家出事了,便心急火燎地往京城趕了,還招非要來,我隻好把她也一起帶著。」
「哼,之前我求了你那麼多次,你都不讓我來京城,結果這次秦家一出事,你就同意了。」楚還招小聲咕噥道。
秦晚如:「???」
這妮子還沒嫁出去呢,怎麼就像潑出去的水了呢?
這個隻是你姐夫呢,秦家出事的可是你外公好不好。
「對了,之前我想順便去看看幼昭,結果聽說秦家人說她被你帶走了,我又跑到你的申侯府,發現幼昭也不在那裡,我諸多打聽,聽說你今天應該在上朝,於是來宮門口等,天見可憐,終於得到你了。」秦晚如拍了拍胸脯,「你到底把幼昭藏在哪裡呢?」
她忽然尋思著幼昭女扮男裝的事情不會被他發現了吧?
以這小子的性子,到時候我三個女兒全被他一鍋端了?
那中天和我還不得氣死……
應該不至於不至於,她身上有特殊法器,除非自己主動說,外人應該不知道,在京城這麼多年,不就瞞得挺好的,聽說還勾得慕容家的姑娘對她情根深種呢。
「我把他安置在學院後山上了,她現在挺安全的。」祖安答道。
「學院後山?」秦晚如敲了敲車壁,吩咐嶽山轉向去學院那邊,先和小女兒團聚再說。
「學院後山,那可是天下無數學子敬仰的聖地耶,姐夫你竟然有本事把幼昭藏在那裡?」楚還招眨巴著眼睛,她雖然是個學渣,但畢竟也是明月書院的弟子,對京城的國立學院的神聖聽得耳朵都長繭子了。
往往隻有明月學院每一屆最優秀的學子才有資格進入國立學院
,至於後山,隻有被那些傳說中的老師看中,才有資格進去。
每個進入國立學院的都是來自全國各地的天才學員,而要進入後山,則需要在這些天才中出類拔萃,可謂是天才中的天才了。
姐夫竟然能隨意出入後山,還能安置人在那裡,實在是太棒了。
秦晚如同樣有些震驚,想了想問道:「你是被學院哪位老師收為了弟子麼?難道是那位薑校長?」
當初送女兒進明月書院,她對那個薑羅敷還有些微詞的。
總覺得對方堂堂一個書院校長,整日裡穿黑絲露大長腿,實在是有些不成體統。
明明是個黃花閨女,竟然比本夫人還要成熟和燒。
阿呸呸呸,我才不燒。
直到後來從女兒口中得知,那位薑校長雖然經常上演黑惑,但是為人冷豔正派,對任何男人都不假辭色,這才對她有所改觀。
後來祖安進了明月學院,得知她好像對祖安有些另眼相看,當初祖安出事,她也幫了不小的忙。
現在想來,祖安能進學院後山應該就是走的她的道。
「薑姐姐啊,我確實和她挺熟的。」祖安笑了笑。
聽到她稱呼得如此親熱,秦晚如一下子警惕起來,這小子有了自己女兒還不夠,還想在外麵亂來?
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真是豈有此理!
這時楚還招則更關心另外的問題:「對了姐夫,之前聽秦家人說起,那天你們好像得罪了晉王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