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妖精怕不是饞我身子吧?
到底是誰消誰的火呀。
接下來皇後還要處理孟家這邊的爛攤子,很快開始指揮各路趕來的大臣雲雲。
祖安降落到地麵,衝顏羨古等人拱了拱手:「多謝各位趕來相助。」
顏羨古微微一笑:「隻是不想人族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妖魔大陣成為內鬥的工具,更何況就算我們不來,想來祭酒也能應付這局麵的。」
這時一旁嬌俏的七瑤光哼了一聲:「大師兄你這次說得不對。」
她今天來得匆忙,沒有戴平日裡的巫女帽,一頭秀發在寒風中相當漂移柔順,另外還紮了幾個精美的小辮子,整個人少了幾分平日裡的學究古板,多了幾絲嬌俏可愛。
顏羨古一怔:「哪裡不對?」
「你少說了一個理由,那就是他是我們學院的祭酒啊,我們不幫他難道還幫彆人麼?」七瑤光皺了皺瓊鼻,有些不滿。
顏羨古哈哈一笑:「小師妹教訓得是,確實是我的不是了。」
這時一雙黑絲美腿邁了過來,薑羅敷有些冷豔地聲音響起:「之前反對他當祭酒最積極的也是你,現在維護他最多的反而也是你,若不是你提前預知到他有一場血光之災,我們這些師兄弟平日裡都沉浸在各自研究室裡,哪裡能這麼及時趕過來。」
名家尹施忍不住取笑道:「小師妹,你沒事天天算祭酒乾什麼?」
看到眾師兄師姐打趣的眼光,七瑤光臉色一紅:「誰讓他之前算出我有血光之災,我心中不服氣也天天算他,不過沒想到還是算錯了,當時看到血光滔天以為是他有危險,現在才知道流的全是彆人的血。」
緊接著一把抱住了祖安的胳膊:「祭酒,我太崇拜你了,今天你一個人差點血洗整個京城,打得無數傳說中的高手吃灰,那情形實在太帥了,我宣布,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偶像了。」
這時黑白子笑眯眯地說道:「誰說我們小師妹醉心研究天象,不喜歡男人的,這不是挺喜歡祭酒的麼?」
「呸,我們這是純潔的男女之情,哪像你想的那麼齷蹉。」七瑤光瞪了師兄一眼,一副氣呼呼的模樣。
「非也非也,男女之情哪有什麼純潔的呢。」尹施笑眯眯地反駁道。
七瑤光
:「……」
甚虛子皺眉道:「隻不過祭酒乃是小師妹長輩,恐怕有些不合適。」
「非也非也,之前祭酒說了,我們之間各論各的,在學院裡對外是祭酒老師的關係,私底下完全可以平輩論交嘛。」尹施糾正道。
「你們這些討厭的師兄,以後你們誰印堂發黑走黴運,我可不幫你們了!」七瑤光羞得直接鬆開了祖安的胳膊,哪裡好意思再拉著他。
薑羅敷莞爾,摸了摸她的頭:「小師妹,大家和你開玩笑呢,彆當真。」
其他幾個師兄也紛紛笑著相勸,七瑤光這才重新露出了笑容。
祖安看得心頭微暖,心想這些師兄妹之間的感情還真是好啊。
他感慨的時候,學院的諸位老師同樣也在感慨。
之前他接任祭酒,雖然大家尊重老祭酒意願,再加上之前對他各個領域學識的佩服,所以認可了他成為新祭酒。
但因為他太過年輕,大家或多或少都覺得有點怪怪的。
總擔心他的實力不足以幫國立學院爭取更多的利益,換句話說就是怕他鎮不住場子,畢竟這京城各大家族可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老狐狸。
結果萬萬沒想到他這麼生猛,單槍匹馬殺穿了整個孟府,還把八公弄得灰頭土臉,黃金巨龍說宰就宰,堂堂龍王也要給他麵子,最後甚至連地仙的趙沉,都不是他一招之地。
今夜過後,他恐怕就是天下第一人了,這是當年老祭酒都沒有的殊榮啊。
學院這些老師都不是那種擅長應付人多局麵的人,和他交流完了便紛紛回學院後山了。
七瑤光雖然還想和祖安多多交流一下,但想到剛剛那些師兄妹的打趣,她心中頗不好意思,也紅著臉走了。
唯有薑羅敷留了下來,似乎看出了他的擔憂:「彆擔心,天牢那邊我派人守著的,不會有問題的。」
祖安鬆了一口氣,薑姐姐總是這麼讓人放心:「我們去天牢接他們出來。」
事到如今,都掀桌子了,哪裡還能讓秦家、慕容家的人在規則內受苦。
「好。」薑羅敷跟在他身側,一瞬間竟然多了幾絲驚喜榮幸之感。
場中不少人看到了這一幕,紛紛暗地裡議論:「那個黑絲美女是誰啊?」
「廷尉家千金薑羅敷你都不認識啊,還是學院後山的老師,老祭酒的親傳弟子呢。」
「這雙腿是真的美啊,依我看那祖安也未必真的天下無敵,被這雙腿夾幾下,多半會丟盔棄甲。」
「你倒是提醒了我,我們不太好攀上祖大人的門路,就從薑小姐身上入手,讓她多吹點枕邊風。」
「啊,他們真是那種關係?」
「你傻啊,換作是你能抗拒得了那美腿黑絲的誘惑?更何況他倆現在一個祭酒,一個後山老師,抬頭不見低頭見,正所謂美女愛英雄,肥水不流外人田……」
一路上薑羅敷好幾次偷偷地瞟著身前的男人。
不過祖安感覺敏銳,啞然失笑:「乾嘛這樣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