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安抬頭一看,發現她和慕容清河正站在門口驚詫地望著自己,不禁老臉一紅:“我這是在嘗藥。”
“藥?”兩女疑惑地看著他,實在無法將蠟燭和藥聯係上。
祖安不動聲色將蠟燭收入懷中,然後問道:“你們過來有什麼事麼?”
“清河妹妹本來還有些不好意思,但我說姐夫不是外人,讓她不必害羞,所以帶她來開拓經脈了。”楚幼昭說道。
“有勞祖大哥了。”慕容清河也有些羞赧,不過她當然清楚拓寬經脈對修行有多大的好處,再加上楚哥哥不停勸說,她也心動了。
祖安原本想說現在已經可以製作洗髓丹,不必再如此了,但又擔心這樣說出來會被對方誤以為自己不想幫她。
尋思著也隻是舉手之勞,便答應了下來。
“那你們先忙,我去找二姐吵……咳咳,說說話。”楚幼昭揮了揮手,興衝衝地跑出去了。
慕容清河張了張嘴,原本想讓他在一旁的,但覺得這樣提出來太冒犯祖大哥了,最終啥都沒說。
“放心,我不碰你的身體。”似乎看到了她的忐忑,祖安笑了笑。
慕容清河反而不好意思起來:“祖大哥不必
顧慮。”
畢竟拓展經脈是一項相當危險的事情,如果不碰身體,恐怕危險程度會大幅上升。
祖安也不多話,讓她盤坐在榻上後,自己坐在她身後數尺,然後抬指虛點,一縷縷無形的勁氣打入了她體內。
如今反正可以製作洗髓丹了,稍微幫她拓寬一點就行了。
而且她原本資質就不錯,經脈比起小招寬敞多了,自然不必像之前那麼小心翼翼必須挨著身體。
慕容清河輕哼一聲,隻覺得渾身酥酥麻麻的,很快又有一股脹痛之感,她終於明白為何之前小招還有楚哥哥要叫成那樣了。
不過在祖大哥麵前那麼叫似乎有些羞恥,她下意識咬牙苦忍。
祖安的聲音響了起來:“不必忍著,你這樣故意憋著反而導致身體經脈緊縮,容易出問題。”
聽到他的話,慕容清河嚇了一跳,再也不敢憋著,唇間終於開始溢出一絲絲哼哼唧唧。
一開始倒也罷了,到了後來實在是有些難受,聲音便有些不受控製起來。
慕容清河一張臉漲得通紅,心想真是丟死人了,搞得像在叫那啥一樣,特彆是身上被汗水打濕,隱隱有些透明了……
她畢竟從小在軍中長大,和那些粗魯的士兵打成一片,那些人聊起天來葷素不忌,各種窯子、青樓裡的事情耳濡目染,她自然也懂得一些。
不過見祖安自始至終神色平靜,仿佛山嶽一般沉穩,她不禁暗暗佩服:
“祖大
哥真是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之前還擔心,實在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她又哪裡知道祖安經過一夜鏖戰,體內的躁動早已徹底釋放出去,如今正處於賢者時間,自然不會有什麼其他想法了。
一個時辰後,祖安喊楚幼昭將慕容清河扶出去。
看到慕容清河整個人仿佛水裡撈出來的一般,楚幼昭嚇了一跳:“她怎麼這樣了?”
“沒事,她的資質比較好,忍受力也很強,所以多幫她拓展了一下,你帶她到旁邊屋中好好休息吧。”祖安答道。
“好。”楚幼昭和慕容清河青梅竹馬的感情也不是假的,急忙小心翼翼將她扶著出去。
慕容清河掛在她身上,渾身柔若無骨,嘴裡不停呼出熱氣,楚幼昭心跳都加快了幾分,心想她剛剛和姐夫沒做其他事吧……
送走了兩人之後,祖安開始靜下心來煉丹,可惜的是之前得到的九鼎在秘境中被收走了,萬幸的是學院後山倒是不缺煉丹之地。
早年的時候,祭酒引地火在山腹中修建了一個煉丹之地,學院中的人想要到那裡煉丹都可以,當然肯定需要為學院做一定貢獻才行。
祖安如今是祭酒,自然不受限製。
接下來這段時間,他一邊煉丹,一邊和老祭酒的幾大弟子交流,他們所學很多和抱樸真經裡的修行七技頗有相通之處。
大半個月下來,他漸漸將《抱樸真經》融會貫通。
同時也練出了一批洗
髓丹和聚元丹,但他很快麵臨一個巨大的難題。
他沒錢了!
他終於明白了甚虛子為何那麼窮了。
……
碧府之中,家主碧齊臉色陰沉看著眼前的兒子:“讓你把妹妹請回來,她人呢?”
碧子昂答道:“她好像出宮了,應該是去了學院後山。說起來她真的一點影響都不注意。”
聽到去了學院,碧齊臉色微變,急忙說道:“去學院外等著,見到她第一時間帶她回來,此事關係著我們碧家的生死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