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把我唇脂弄花了……嗚嗚嗚……」
良久過後,碧玲瓏躺在床邊眼神迷離,嘴唇微張,胸脯微微起伏著。
祖安則側著身子,手指輕輕在她身上摩挲著,仿佛是在巡視自己領地一般。
「癢~」碧玲瓏嬌嗔一聲,整個人依偎在他懷中,有些幽怨地說道,「還說不會欺負我。」
聽到她語氣中的嬌媚,祖安不禁又有些意動。
嚇得碧玲瓏急忙按著他的胸膛:「其他人還在半山腰等著呢,我不能在這裡耽誤太久的。」
祖安一聽倒也不好為難她,儘情欣賞著她起身時如瀑的長發,曼妙纖細的腰肢。
碧玲瓏一邊穿衣裳,一邊羞赧地說道:「齊王府郡主,還有道門那些人已經被押送回京了,本來過來是和你商量一下紫山一案到底如何定性,結果一來你就胡鬨。」
「剛剛你不是挺喜歡的麼,」捏住對方不停拍打胸膛的小拳拳,祖安倒也不舍得再戲弄她,「其實定性很容易呀,總不能對外宣布齊王叛亂,和祭酒聯手乾掉了趙昊吧,所以就說紫山那裡忽然出現了特殊的秘境,趙昊和齊王等人都隕落在裡麵了唄。」
「總覺得這樣有些便宜齊王那些人。」碧玲瓏心頭有些不爽,當了這麼多年死對頭,這次卻不能酣暢淋漓地勝利。
不過她也清楚若是真實話實說,整個國家都會亂起來,畢竟齊王黨當年如日中天,好多都是齊王門下,若是被逼急了,恐怕會起兵自保。
特彆是如今齊王世子回到封地秣兵厲馬,隻要有任何風吹草動,就會舉起反旗。
而太子偏偏暗弱駑鈍,讓很多人都不服,真的亂起來的話,她和太子未必
坐得穩位子。
「這樣吧,也不能白白放過他們,朝廷這邊先假裝要他們的治罪,到時候你跑到他們前麵當好人,讓他們感激你救了他們。」碧玲瓏忽然間有了主意。
祖安一愣:「其實這種事情你去更合適呀,你如今更需要收買人心。」
他對朝堂這邊的權力分配並不太關心,齊王一脈的感激對他來說也可有可無。
「我倒是想去,但東宮和齊王府打擂這麼多年,他們很多人對我恨之入骨,又怎會相信我的話,我去反而起反效果,你的身份最合適。」碧玲瓏穿好了衣裳,又開始坐在鏡子前開始梳頭發。
祖安走到她身後,溫柔地幫她梳起頭來:「玲瓏,你這是在為我打算啊,這些好事都給了我。」
看到鏡子裡情郎光著上身的樣子,碧玲瓏想到剛剛的旖旎風情,小臉一紅:「你現在雖然身為攝政王,但在朝堂中除了一個桑家外並無根基,如今齊王已死,正好群龍無首,他手下那批人是一股不錯的助力,與其讓齊王世子又或者其他野心家收去,還不如讓他們靠向你。」
聽她這樣說,祖安也沒再拒絕,這樣能讓局勢穩定下來更好,看來自己要找機會去見見趙小蝶了。
這時碧玲瓏從儲物袋中拿了一張胭脂紅紙,輕輕抿在嘴唇上,顯然是在塗口紅了。
祖安看著一桌子的胭脂水粉,忍不住笑道:「看來你早就準備好了呀。」
剛剛見到她第一眼就注意到她穿的是一套修身長裙,而不像平日裡打扮那麼隆重,一身太子妃金碧輝煌的盛裝。
這幾乎已經成了兩人之間才懂得暗號了。
「還不都怪你,」碧玲瓏為了化解自己的羞惱和尷尬,急忙岔開話題,「剛剛過來的時候似乎聽到你在唉聲歎氣,到底出什麼事了讓你都這般?」
「也沒啥,就是最近煉丹太費錢了……」祖安大致和她說了一番。
碧玲瓏聽到後忽然從儲物袋裡拿出一疊銀票,笑眯眯地遞給他:「這有兩百萬兩,是我這些年的私房錢,你拿去用。」
祖安:「……」
他自然不可能要女人的錢。
誰知道碧玲瓏反倒有些傷心起來:「好不容易有點能幫到你的,你卻不接受,我可是聽說以前那個玉煙蘿送了一批頂尖元石給你你都收了的……」
祖安聽得頭皮發麻,咋還爭風吃醋上了呢,急忙將銀票接了過來:「好吧好吧,我先周轉一段時間,以後有錢了還你。」
「再說還我要生氣了,我的不就是你的麼。」碧玲瓏故意板起了臉,「我以前可是調查過你,聽說你在明月城叫囂著吃軟飯也是一種本事,怎麼現在反倒顧忌起來。」
「哈哈,你說得多,軟飯真香。」祖安抱著她的腦袋又狠狠地親了一口。
「討厭,剛塗的唇脂又被你弄花了,又要重新來過。」
「反正花都花了,要不再做點彆的?」
「不要……你放開我……討厭~」
此時碧子昂正在學院外等得焦躁不安,手下來稟告妹妹進去有一段時間了,怎麼還不出來呢。
他倆有那麼多話可以聊麼?
不會那姓祖的仗著修為欺負妹妹吧?
應該不至於,他現在畢竟是祭酒和攝政王,而玲瓏又是太子妃,肯定要顧及影響。
而且玲瓏素來機智,不會吃虧的。
就在這時他忽然眼神餘光掃到另外一彪人馬浩浩蕩蕩過來,不禁嚇了一跳:「皇後怎麼也來了?」
「最近狀態不太好,實在對不住大家,儘力調整一下,感覺應該快恢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