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紀小希原本還在替祖安擔心,結果見這情形頓時興奮得雀躍無比:“祖哥哥真棒!”
紀登徒下巴都快跌落下來,這一瞬間他甚至都沒功夫去管女兒如此崇拜祖安了,因為他也處於極度震驚中,這小子這到底是什麼本事,為什麼那些兵器我聞所未聞?
此時那戰爭祭司也是身形搖晃,凝聚了他無數心血的無敵軍陣竟然被全部殲滅,不僅是心理上的極度打擊,同時剛剛那些軍陣也抽走了他大部分力量,短時間被消滅殆儘導致它整個身體虛弱無比。
祖安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直接一個瞬移來到他身邊,麵對這樣的強敵,他也不再保留,神器泰阿出鞘,一道絢爛的劍芒在空中爆發。
戰爭祭司急忙往後閃避,同時施展出了各種保命的術法。
可惜虛弱的它反應終究還是慢了半分,各種防禦術法在那道絢爛的劍光下仿佛如同春雪遇到驕陽,直接消失融化。
很快兩顆醜陋的頭顱飛起,戰爭祭司慘叫一聲,它隻剩下了中間那顆頭顱。
可現在它隻能強忍疼痛,一動不敢動,因為此時還有一把劍橫在它僅存的腦袋上麵。
這把劍看著平平無奇,通體古樸無比,沒有半點寒光,但卻讓它亡魂大冒。
要知道它的身體格外堅硬,普通兵器砍到它身上甚至連半點印子都不會留下,結果剛剛這劍仿佛切豆腐一般輕易地將它另外兩個頭給切了下來。
“你們到底來自哪裡?”祖安故意留下了它一條性命,因為還有很多情報問它。
“當然是來自異世界,宇宙中有無數我們這樣強大的存在,會探索發現各種新世界,然後入侵占有,煉化為自己的世界,這就是宇宙中通行的法則。”說到這裡戰爭祭司咬牙切齒,“若非你們這個世界限製,我沒法以全盛狀態過來,現在死的就是你了。”
來自戰爭祭司的憤怒值+990+990+990……
祖安心中一動:“你們降臨一個世界會被該世界限製實力?”
戰爭祭司哼了一聲,直接將頭扭到一旁。
祖安也不廢話,直接一劍削掉了他半邊耳朵:“你最好乖乖回答,不然下次削的就不隻是耳朵了。”
那戰爭祭司呼痛,怨毒地望了他一眼:“要殺要剮悉聽遵命,本座縱橫無數個世界,又豈會是貪生怕死之徒。”
祖安眉頭一皺:“你要知道,很多時候活著比死還要可怕。”
戰爭祭司冷笑一聲:“本座見過的世界比你多,這方麵比你懂,不過我又豈會屈服於區區一個土著之下。”
祖安有些頭疼,這家夥不開口還真是不好辦了。
這時他回頭衝紀登徒問道:“紀老頭,你那裡有沒有能讓人開口說實話的藥物?”
紀登徒有些為難:“有是有這樣的藥物,可那往往隻對人有效果,這種怪物……”
紀小希也開口了:“祖哥哥,之前我試過了,我們的毒藥對這些怪物沒什麼作用,而且就算有作用,它這麼龐大的身軀,所需的分量也是極為驚人,短時間內不太可能有這麼多藥。”
祖安一想也是,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時紀登徒說道:“可以先將它擒下,找來一些擅長精神控製的修士,到時候看能不能控製它,從它嘴裡得出一些情報。”
祖安心中一動,精神控製?
這時那戰爭祭司哈哈大笑:“精神控製,你們這個世界的螻蟻還妄想控製本座?”
“倒也不是不可能。”祖安心念一動,直接召喚出了妲己。
一席白衣飄飄,傾國傾城的麵容,明明臉上沒什麼表情,眉宇間卻有一種自帶的風流嫵媚。
紀登徒整個人眼睛都直了,實在很難想象世上有人能將清純與妖冶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融合到一起。
當年見到的什麼京城第一美人兒玉煙蘿也不過如此吧?
紀小希望著那個豔光懾人的大姐姐,心中不禁有些自卑起來,比起這位姐姐,自己簡直就如同還沒長開的青澀果子。
“倒是個挺漂亮的雌性,不過想用來對本座施展美人計,未免想多了。”那戰爭祭司表麵鎮定,內心卻有點慌。
這個女人身上的氣息怎麼有點像傳說中的天魔一族?
天魔最擅食人魂魄,相傳當初連佛祖都差點沒有抵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