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呀。”祖安一臉無所謂地指了指懷中的張梓彤。
張梓彤將臉彆了過去,倒是將那份高傲與屈辱表演得活靈活現。
“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兒,竟然這麼厲害?”潘巧巧搖曳著腰肢在邊上走來走去,上下打量著張梓彤。
莫說是她,就連教中其他人都不信,畢竟張梓彤太漂亮了,特彆是那雙腿簡直讓人很難移開目光,這樣嬌滴滴的娘們能將他手下的人屠戮乾淨?
要知道陰陽尊者最為寵愛這個三兒子,知道他修為最低又愛惹是生非,所以給他身邊配備的都是好手。
這時天地宗這次負責招募的親傳弟子汪聰忍不住出來說道:“胡說,這位姑娘
之前要加入我們天地宗,我看她十分有資質,本來是能成功入選的,結果後來失去了她的蹤影,剛剛才聽聞似乎是被你帶人欺負,如今竟然還把這臟水潑在她身上。”
船上眾人望向祖安的眼神頓時充滿了不恥,要知道陰陽道的風評本來就不好,特彆是房彪這小子,欺男霸女,下流無恥,更是垃圾中的垃圾。
聽到周圍的各種質疑,祖安冷冷說道:“此女乃是朝廷的繡衣使者,還是一個銀牌繡衣,你是打算將這樣的人招進天地宗麼?”
此言一出,周圍的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繡衣使者?
這些年聖教可沒在繡衣使者手裡吃虧,這是朝廷最神秘,也最臭名昭著的組織,凡是被繡衣使者盯上的,隻有死路一條。
汪聰神色一變,不過他身為親傳弟子,反應也快:“嗬嗬,你說是就是啊?你又是從哪裡知道的?”
“當然是她告訴我的。”祖安從後麵掐住了張梓彤的後頸。
張梓彤啊了一聲,顯然有些吃痛,場中不少憐香惜玉的看著都心疼,心想這家夥真是粗魯。
汪聰笑了起來:“哈哈,誰不知道繡衣使者都是些硬骨頭,就算不敵,也會提前咬破毒藥自儘,她要真是銀牌繡衣怎麼可能落入你手中,還告訴你他的身份。”
“這你就不懂了,當一個女人被你徹底送上雲端的時候,她就會對你千依百順的。”祖安笑眯眯地說道。
張梓彤雙頰通紅
,外人隻當她羞憤欲絕,實際上憤倒不至於,確實是有點羞,心想十一大人說這些怎麼張口就來,之前還擔心他這種雛兒裝淫賊不像呢。
十一大人真是太厲害了,不管裝誰都能如此惟妙惟肖。
聽到祖安的回答,周圍傳來一陣噓聲,顯然是不太信他有這個能力。
不少人甚至吹口哨笑罵道:“龐彪誰不知道你虛啊,你能征服一個銀牌繡衣?”
“對啊,欺負了一個小姑娘卻編出這樣的謊言。”
……
聽到眾人的質疑,祖安直接扔出一塊令牌過去。
船上的嬉笑聲頓時一靜,所有人的目光落在那塊令牌上,上麵那特殊神獸的符文散發出一股森然之意,看著都有一種聞風喪膽之感,這是多年來繡衣使者追捕聖教弟子帶來的威壓。
“真的是銀牌繡衣!”
這時眾人望向張梓彤的眼神都變了,不再如同之前那般憐惜,反倒是充滿了警惕。
如果她真的是銀牌繡衣,確實有能力殺光房彪身邊的手下。
要知道銀牌繡衣都是繡衣使者裡的佼佼者,不僅修為高,而且身上裝備精良,各種朝廷提供的神奇法器,讓他們不僅在同階無敵,甚至還能越級挑戰。
這時李飛卿重新站了出來:“恕我直言,她既然能殺光你的手下,自然能殺掉你,又怎會落入你手中,到底是你俘虜了她,還是被她挾持了?”
其他各派的人見狀漸漸散去,隻是感歎房彪這小子倒是
因禍得福,得到了這樣一個大美人兒,還是銀牌繡衣,想想都帶勁。
不少人甚至不無惡意地猜想,這房彪出了名的腎虛小王子,真能送這銀牌繡衣十八度春風麼,恐怕是找他手下代勞的吧,事後為了保住名聲,將那些手下滅口了。
魔教中人,對此早已習慣了。
陰陽中不少弟子甚至還有些高興,那些人死了,彪少爺身邊的位子空了出來,他們就能上位了。
“開船!”
潘巧巧剛下令,這時胡胖子卻喊道:“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