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安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哪裡還忍得住,直接將她抱起來放在了梳妝台上。
華美名貴的嫁衣從肩頭滑落,將那如玉般純美的身體徹底展露在了空氣中,一旁那些栽插的鮮花都有些黯然失色。
一切都是那麼水到渠成……
忽然秋紅淚狠狠一口咬在了祖安肩頭,整個身子不停顫抖起來。
祖安有些憐惜「是不是很疼?」
秋紅淚點了點頭又急忙搖了搖頭,美麗的臉上多了一絲痛楚的憂愁,若是讓教中弟子看到她此時的神情,不知道多少顆心要碎裂一地。
她深吸一口氣,稍稍平複少許,可狐媚精致的小臉依然有些蒼白「你這……也不知道初顏是咋受得了你的。」
隻是剛剛接觸,她就覺得整個人仿佛要裂開了一般。
看到她難受的樣子,祖安哪裡狠得下心繼續。
誰知道秋紅淚卻如同八爪魚一般將他抱住「不要。」
「可是……」
秋紅淚輕輕按住了他的嘴唇「你忘了我是魔教的妖女麼,我是曆代以來將媚功修到大成的第一人呢,師父雖然厲害,但她畢竟沒有經曆過愛情,多半是比不上我的。」
祖安神色古怪,若是讓她知道雲間月和自己的關係,自己一定死得很難看。
隻聽她繼續說道「這媚功教我的不僅僅玩弄天下男子於鼓掌之中,同樣還有如何取悅自己真正心愛的男子。」
說著她已經開始運功,雖然看不出她如何動作,但此時的她整個人和剛剛明顯不一樣了,一顰一笑之間散發著勾人奪魄之意,更明顯的是,她整個身子仿佛變得比棉花還要軟。
她湊到祖安耳邊輕聲低語「打架我不一定能贏過初顏,但這方麵,她絕對拍馬也比不上我。」
這該死的勝負欲!
祖安哪裡還忍得住,虎吼一聲,直接大軍壓上。
……
砰的一聲,數百裡
之外,數十名魔教士兵抱著一根千年巨木做成的簡易攻城錘,終於撞開了前方緊閉的山寨門,接下來身後的突襲部隊紛紛嗷嗷叫著往裡衝。
可惜那山寨的防守也極為頑強,裡麵很快組織起了反擊,將這些魔教士兵重新逼了回來。
一個一臉冷漠的男青年正神色平靜地看著這一切,很快有魔教士兵來到他前麵稟告「丁師兄,
新月宮的反抗極為淩厲,弟兄們死傷很嚴重,不如暫且休戰吧。」
「我不要聽傷亡數字,隻要新月宮!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順師父者昌,逆師父者亡!」
男青年正是盧散元的親傳弟子丁夏,也是公認無情道最出色的傳人,所有人都相信無情道將來會在他的帶領下走向另一個巔峰。
那士兵聞言一咬牙,轉身將他的命令傳達下去。
知道沒有了退路,前方那些魔教士兵紛紛紅著眼繼續衝鋒,再次帶動攻城錘衝了進去。
可新月宮的人也清楚一旦被攻破大家必死無疑,所以同樣是咬牙堅持。
就這樣巨大的攻城錘一會兒攻入,一會兒又被逼回來,很快寨門口就血流成河。
就這樣堅持了數十個回合,新月宮的人終於寡不敵眾。
隨著攻城錘魚貫而入,宣示著戰局開始一邊倒。
接下來丁夏麾下的士兵越發興奮,紛紛衝了進去,深入到新月宮每一處從不對外人開放的地方。
不過他們高興沒多久,就紛紛慘叫起來。
原來新月宮發動了水攻,無數粘稠的毒液從四麵八方暗道湧了出來,讓無情道的士兵損失慘重。
緊接著新月宮那些殘餘的兵力又從暗處攻擊,將入侵者拖入了巷戰。
因為之前水攻的緣故,到處都是泥濘無比,前進一點都極為艱難。
看著新月宮爆發出了極大的能量,丁夏臉皮子都抖了抖,決定率領親衛投入了戰場。
經過了一個多時辰的鏖戰,新月宮的防禦力量終於徹底堅持不住,一個陣地一個陣地失守,最終連代表著新月宮最核心的月宮也被入侵者闖入。
看著這一切,丁夏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笑意,方圓千裡,最後一個忠於雲間月的勢力也已經完了,自己可以安心回去參加那場婚禮了,看姓雲的到底是繼續藏著,眼睜睜看著寶貝徒弟嫁給房龍還是忍不住出來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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