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起當時的情景,他的唇角不禁微微上揚,出來實在太久了,好想回去和她們團聚……
就在這時,他忽然察覺到有異,低下頭發現聖女此時臉色蒼白,渾身發顫得厲害。
“你怎麼了?”祖安關切問道。
“有些怕水。”聖女勉強笑了笑。
祖安將她摟入懷中,一邊拍著她的肩膀一邊安慰道:“放心吧,我如今有控水的能力,不會讓這些水接近你的。”
聖女嗯了一聲,將腦袋埋在他懷中,也不知道他的話還是溫暖的懷抱起了作用,她身子的顫抖終於稍稍緩和了下來。
祖安也不敢絲毫耽誤,帶著她迅速往上飛去。
以前的他在這弱水中還真沒啥辦法,但如今他實力增長,再加上還有海神之冠與藍鳧融合的控水能力,區區弱水自然不在話下。
當他躍出了弱水到岸上過後不禁一怔,怎麼沒有看到殺戮之主他們。
他在岸邊搜尋了一陣,發現一無所獲,他的目光重新落在弱水之中,他們幾個不會在弱水中沉底了吧?
這個念頭剛升起便被他否定,以殺戮之主的強大,哪怕受了重傷,也不至於被這弱水困住才是。
更何況還有莫加德和薩拉美在一旁相助。
“可能穿越那道門後,我們被傳送到了不同地方。”聖女臉色恢複了幾分,坐在岸邊一塊巨石上,寒風吹過,她的衣裙獵獵作響,一頭秀發散亂著拍打在臉頰之上,看著平添了幾分楚楚可憐之意。
祖安如今也精通空間變換的奧秘,知道她說的有幾分道理,畢竟他們不是一同進來的,被隨機傳送到不同地方也很正常。
上次和妖皇一起進來,大家是被他的袖裡乾坤攏在一起,所以才能傳送到同一個地點。
“實在是可惜,我本來還想問一下薩拉美一些情報的。”祖安有些苦惱,他還是很好奇對方到底是如何逃脫的,索倫詩又為何從看守人變成了階下囚。
“放心吧,如今我們雙方結為盟友,他們還需要依靠我們相助對付妖魔之主,肯定也不會對郡主她們不利的。”聖女安慰道。
“希望如此吧。”祖安見殺戮之主並不在這裡,便沒有再耽擱,直接牽著聖女的手朝陸地深處走去。
一路上見到了曾經熟悉的場景,巨大的石龜雕像,遠處高聳入雲的羽山。
不過讓他意外的是,弱水邊上並沒有那塊刻著羽淵的石碑。
原本他也沒太當回事,但當他深入那羽山之時,臉色漸漸凝重了起來,為什麼沒有那濃鬱到猶如實質的怨念?
要知道當年他和燕雪痕三女被妖皇逼著在前麵開路,他們被那些恐怖的怨氣影響,渾身都開始長黑毛。
若不是玉煙蘿體內的隨侯珠幾人交替含著,恐怕早已變成了怨氣的一部分。
當如今再次來到這個地方,竟然沒有了絲毫怨氣。
“怎麼了?”聖女注意到他的神情不對。
祖安也沒有回答,牽著她的手快速朝羽山之巔飛去,以他如今的修為,自然不懼那些空中的怪物。
很快兩人來到了山巔,看著光禿禿的山頂,祖安神情一凝,羽山靈泉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