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意義上,有了城隍樣。
“龍種,許久未見,彆來無恙?”
黃城隍露出笑容,一如昔日和藹。
易柏頗為喜悅的與之寒暄。
一妖一鬼神,於庭院洽談。
……
良久之後。
黃城隍笑著稱讚易柏的修行,當得上一句大妖。
易柏口吐人言,打趣回答:“黃城隍何談此言,您的修行,可不比我差。”
黃城隍和藹一笑,開口說道:“當不得龍種你如此說,你的修行是實打實的,我不過是承了江水縣百姓的香火罷了。”
鬼神依靠香火而行。
長時間未得香火,就會如同雙龍江數縣般,鬼神無力庇護,退回地府。
“這豈不是證明,黃城隍護民功高麼?”
易柏蜷縮虺軀。
“哈哈哈,龍種切莫哄我,我所行,乃是本職罷了。”
黃城隍笑著。
咚咚咚咚。
院門被敲響。
“進來。”
黃城隍微皺眉頭,袖子一揮,一陣陰風吹過,院門被打開。
鎖將軍走入院中。
“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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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城隍問道。
鎖將軍不言,默默將一封文書交給黃城隍。
黃城隍接過一覽,和煦的臉色大變,狠狠的將文書丟到了地上。
“放肆!!”
黃城隍大怒。
易柏一頓,不明為何,能把臉色一向溫和的黃城隍氣成這樣。
他還未來得及詢問。
黃城隍已經走出庭院。
易柏隻能問鎖將軍。
鎖將軍朝外一觀,見黃城隍走遠,開口說道:“龍種,那小鬼之事,有蹊蹺,害死那小鬼之人,身懷邪術,但我找判官徹查時,卻發現其在江水縣內,除殺害那小鬼外,似做過其他事情。”
“我心中起疑,拜托文判官替我向地府判官調取更多信息,這才發現,此子橫行各縣,乃至於其他郡,在每個縣中吸食民脂民膏,禍害百姓,更以童男童女心頭血練邪術,在被發現之前,便轉至他郡,以至於無法第一時間緝拿!”
鎖將軍聲音含怒,可見其心情。
“此刻未曾緝拿?”
易柏詢問。
“未曾!”
“這是為何?”
“此子躲到江水縣外雞鳴寺去了,城隍廟公差前去討要,竟被其主持打傷,不肯交出。”
易柏聽到‘雞鳴寺’此名,回憶湧來。
數月前,他於江水縣內對付畫皮鬼,對方震驚他的佛法,曾猜測過他是‘雞鳴寺’的妖。
今日再聞其名,竟是因為此事。
雞鳴寺主持不願交出那修行邪術之人,是何緣故。
沆瀣一氣?
蛇鼠一窩?
易柏揣測。
“鎖將軍,那城隍作何打算?”
易柏口吐人言,詢問道。
“不知,雞鳴寺在江水縣外,不歸江水縣管,難以處置。”
鎖將軍搖頭說道。
易柏未有再問,爬往正殿。
鎖將軍隨在身後。
……
易柏進入正殿時。
黃城隍伏案執筆,寫出一封又一封文書。
他一連寫出數封。
“龍種,我已上書地府,但我擔心又被此撩躲過,逃亡他方,我欲親往雞鳴寺一趟,若雞鳴寺當真冥頑不靈,我舍此金身,亦要讓其醒悟!”
黃城隍一拍桌案。
“黃城隍,可需調動兵馬?”
易柏詢問。
“自是需要,我已調六將隨行,文武判官,日夜巡遊皆往,各司之神,除卻鎮守江水縣所需外,儘數前往雞鳴寺!”
黃城隍怒氣衝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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