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昊豐用人情令牌栓著他,又給他一個空堂口,到頭來不是什麼都沒付出的就擺平了救命之恩。
而且,還將他這樣一來曆跟腳乾淨的天才拉攏。
根本就是一個無本的買賣。
卻做的蒙植沒有熱任何話說。
塗山君則是一臉淡然,他早就料到不會那麼簡單。
就憑玉昊豐能在一個下午查出蒙植的跟腳,還主動為其遮掩,就說明他是個精明的人。一個精明的人,怎麼可能會忽略這些小事。
肯定會最大限度的安排好一切。
……
蒙植問道:“你叫什麼?”
陳誌載拱手說道:“小的名為陳誌載,金丹中期。”
“我這玉真觀有多少人馬?”
“不知道。”
“我有多少地盤?”
“不清楚。”
“我有多大權力?”
陳誌載還是搖頭。
看著這個一問三不知的中年人,蒙植拍了拍額頭,說道:“把觀內所有的修士都找來,我要確認一下。”
“對了,把賬簿拿來,還有所有屬於玉真觀的地契,以及……其他堂主大致上都擁有什麼東西,你也幫我分析一下。”
……
坐在藤椅上的蒙植翻閱著手中的賬簿。
一個組織的好壞,能直觀的從賬簿上看出來,除非這是一本請高手做的假賬,否則隻要是個有些頭腦的修士,都能從其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然而蒙植一直皺著眉頭。
倒不是因為賬簿是假的,這是真賬簿,不過,這賬簿簡直貧瘠的可憐。
除了玉真觀以及一座四階靈脈的地盤外,他什麼都沒有。
再看天井中站的歪歪斜斜的一眾修士,全是各家不要的棄子。
蒙植眉頭皺的更深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進了難民營,不,難民營都好些,他走進的分明是一座潰兵收容所。
蒙植掰著手指頭,數著這二百九十多修士,往身後的藤椅一趟,將賬簿蓋在了臉上,沉吟道:“還好、還好,也不算糟糕,我還有一座四階靈脈,隻要有這麼一座靈脈存在,還是能夠辦成很多事情的。”
眾人麵麵相覷,其中一個身材矮小留著八字胡的修士說道:“大人,您還沒有。”
一聽利益相關的蒙植猛的坐起身。
盯著八字胡修士問道:“什麼意思?”
“靈脈現在還沒有分發下來。掌控幫派大小靈脈洞府的是三堂主,人稱吞日蟾,那是隻進不出的主兒。”八字胡修士倒也不想打擊新堂主的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