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你用此法斬殺老祖,沒想到有一天會是自己應對十餘位聖人吧。”
“與他廢什麼話。”
“我等一齊出手料他什麼手段也施展不出來。”
“早點了結。”
“……”
“都說羽人鉞是北地聖境第一人,我今日倒要看看他的實力。”
大陣運轉,眾聖圍困。
羽人鉞此時亦如羅天封,又和當年的羽人非赫處境相似。
羽人崢轟然化作三丈,背後羽翼如鬥篷展開,護衛在羽人鉞的麵前,持神兵而定,沉聲說道:“大哥,你快走,隻要你活著,巫大哥一定會來!”
言外之意,如果羽人鉞死在這裡,或許巫融就不會再來羽族。
羽人鉞手掌落在羽人崢的肩膀,平靜地說道:“他做足了準備怎麼可能讓我離去。”
“捏碎玉簡!”羽人崢繼續催促。
“沒用,道君也無法瞬間跨越陰天和東荒的壁壘,更不用說抵達這裡。”
“他們有備而來。”
羽人鉞看向羽人暉。
羽人暉哈哈大笑說道:“你說的很對,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笑著,羽人暉的笑聲戛然而止。
他竟沒有從羽人鉞的臉上看到任何的慌亂和恐懼。
反而是一抹嘲弄。
就像是在笑話他的計策。
“動手。”
“慢。”
“你還有什麼手段?”
羽人暉目光陰沉的盯著羽人鉞。
此情此景,本無計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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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羽人鉞不是霸道獨尊的羅天封,也不是壽儘連大道都隻能勉強承載的老祖羽人非赫。
他背靠地府,與地府之主巫融是朋友。
羽人鉞瞧著羽人暉,淡淡地說道:“我還以為你會請來三族道君。”
聲音中帶著幾分對沒有大魚的遺憾。
躬身行禮道:“恭請上使!”
虛幻扭曲,混沌玄鋒鑄造的道息大門之中走來一位身著玄色法袍的中年修士。
中年修士頭頂太乙冠,目光睥睨,大道之君的威壓將天地凝固,隻聽他開口:“我乃地府羅都六天,紂絕陰天宮,秋龍訣。”
貨真價實的道君。
一口長劍赫然出竅。
眼睛都沒有眨,那三位靈機最盛的三位頂尖聖王的腦袋就已經搬家。
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一切。
他們怎麼都沒想到羽人鉞會有這麼一張底牌。
眼前的道君更是強大若斯,不過一個照麵就斬殺三位頂尖聖王,就算他們的老祖羽人非赫在世,怕是也不會此人的對手。
而聽這位道君的來曆,竟是地府。
羽人鉞也分外驚訝,他還以為會鏖戰一番。
秋長老年輕的時候也是一代天驕,後又經曆過宗門大亂,並且還活下來。
哪怕他是一花境,也是一花中的翹楚,在境界壓製下,第三步修士猶如草芥,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羽人暉錯愕呆愣的站在原地,他精心的謀劃抵不過‘一劍’。
“兄長,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羽人崢又驚又喜。
“你藏不住事。”
“不告訴你,他們才會發動這一場族變。”
羽人鉞閒庭信步走到羽人暉的麵前,問道:“還有什麼底牌一遭亮出來吧,他們不懂不了解我信,你該早知道巫道友的實力。”
“說不怕都是虛的。”
“誰給你的底氣?”
“哪一族還是哪一大宗?”
羽人暉張了張嘴。
慘笑一聲道:“哈哈,你以為你贏了?”
“你想釣我身後的大魚,我身後之人也想釣你身後的大魚。”
“可惜來的不是巫融。”
“而是他。”
嗡!
天空一暗。
羽人鉞麵色驟然蒼白,他仿佛看到蒼天伸出手掌。
秋長老神情劇變,厲聲道:“快走!”
說著一掌推開羽人鉞。
等羽人鉞回過神來的時候眼前的地府道君已經消失無蹤。
“壞了!”
“……”
“出大事了!”
羽族眾聖紛紛起身,方寸大亂,他們好像卷入了不得了的鬥爭之中。
原先的三族一十六家玄門還能周旋。
剛才那出手他們根本看不清。
對他們來說已是無敵的地府道君卻輕易被抹去。
那出手該是何等境界?
羽人鉞毫不猶豫的捏碎巫融給他的玉簡。
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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