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靈皇的血脈也都能東荒尋到蹤跡。”
“據說東荒有古帝墓。”遁一想起這個事兒,那時候他年紀不大,也聽說過這些傳說。
“死沒死都不知道。就算真有,古帝墓也沒人敢闖,還是那樣的玄門古皇。”凶間尊唏噓感歎,伐天之後玄門是從萬類生靈身上爬起來的,現在那些出眾的玄門宗門和大族確實強大,卻怎能不讓人發出感慨。
遁一眼珠子一轉:“那禦獸宗是人禦獸,還是獸禦人?”
“你管他們誰禦誰,湊合活著吧。”凶間尊翻了個白眼,他果然沒看錯遁一,這人心眼子就是臟。
“可惜啊,荒古的聖靈如今血脈也慢慢稀薄。”
凶間尊撕開麵前的域壘空間。
“既然是荒古的生靈,他們的血脈按理來說會天然分出優劣,我覺得他們搞錯了問題……”
“什麼問題?”凶間尊好奇道。
遁一堅定的說道:“混血會漸漸失去原來的優勢。”
“通俗點講就是一代不如一代,通常第二代和第三代會表現出令人稱讚的表現,後來漸漸就不行了,甚至有可能連尋常人類都不如。”
“要麼剔除血脈從頭開始,要麼壯大血脈,血脈壯大無異於渡劫。”
駐足羽人族上方虛空的凶間尊一臉錯愕的看著遁一:“你……”
“我研究過。”
“我特彆年輕的時候曾創過一個微型血靈殿被萬法宗端了,雖然也是我自己設計,後來我又深入研究,雖也四處被人端……”
“你……”
凶間尊拍了拍遁一的肩膀,長歎道:“有前途,你要是生在東荒,說不定東荒生靈還能迎來複興。”
“我就是生在東荒。”
“啊?”
“後來被人打的戰略性轉移。”
“誰?”
“他呀!”
凶間尊從遁一的臉上看出答案,頗為惋惜道:“不冤,連我也不是他的對手,我要是贏了就會不跟你苦哈哈的一起來東荒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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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融起身走出深宮。
身形如霧氣淡淡消散。
不多時。
人已經出現在九天。
殿內。
爐火正旺,高聳如山嶽接觸天際雲霞的丹爐流轉著灼灼靈機,交織成大道之理。
爐前的扇火魔頭一見入殿之內,趕忙走上前。
拱手行禮道:“公子怎麼來了。”
魔頭有些奇怪,往日裡倒也能看見公子前來請安,怎麼今日如此匆匆,再觀麵容凝重,眉頭緊鎖,該是有什麼難纏的事情。
“老師呢?”巫融徑問。
“老爺正著手將巨艦的內燃丹爐壓縮,前幾日就閉關了。”
“這卻如何是好!”巫融嘶的抿嘴,背手踱步。
“出事兒了?”
魔頭張大嘴巴,他還是頭一次看到巫融這麼六神無主。
“進來吧。”空靈而沙啞的大道雷音緩緩傳來。
玄門開啟。
道光仿如玄息在神光的縈繞下流轉,也同時看到那站在巨艦丹爐前的高大身影,以及形如陰陽磨盤的巨大器物懸於上空。
巫融大喜,拔腿前行,行禮道:“老師,出大事兒了。”
看到塗山君的目光,巫融心中的些許慌亂漸漸淡去。
沉道:“半年前我讓秋長老去東荒掌控局麵,彼時羽人兄正要處理內部,本來這事兒很容易,隻要秋長老出麵,武力彈壓便可。”
“縱然那羽人族的族老聯係三族修士,並一十六玄門也不是秋長老的對手。”
“但是,在秋長老出手後,不知被誰憑空抹去。”
塗山君麵露詫異,側眸問道:“人還活著嗎?”
“還活著,我親自去看過,地府的命燈並無異樣,就是有些飄忽。”巫融神情凝重道:“秋長老遇險,宗門不多時就會知道。”
“介時怪罪下來倒也罷了,二是擔心長老性命,三是懷疑有人針對。”
“我已經讓遁一和溯間道君去東荒把人帶回來。”
巫融的眉頭並未舒展。
塗山君思考道:“對方是故意的。”
“他們原本應該是打算讓你去,如果他們利用羽人鉞和你的友誼,說不定你真的會孤身前去,因為地府這邊還需要我坐鎮,不容易走開。”
“你行蹤隱秘,修為強橫,麵對三花道君也能從容。”
“好險!”
這隻是理論上的事,實際上塗山君道好險是被人算計而未察覺。
他其實並不會讓巫融獨自前去。
巫融凝重點頭。
他本來正有此意,後來是想擴大宗門在東荒的影響才派秋長老去。
“你安排的非常好。”
“讓凶間尊和遁一去是最合適的。”
得到老師的誇獎巫融才說出自己真實目的:“我此舉也是試探冥族”
“希望他們此行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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