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劉鵬橫插一腳,靠著拍馬屁,反倒被調到了罐頭廠當管事兒的,這口窩囊飯他可吃不下去。
“你瞧瞧你個莽夫的樣子!”趙山河說道:“用人用事我都有成算,都是一個被窩裡睡的兄弟,這敵人還沒打過來呢,你們就在被窩子裡鬥個沒完。”
“可劉鵬他……”趙浩一臉的不樂意,“他就是嘴上說的好,會拍馬屁,河哥,咱們可是從小處到大的兄弟,你以前困難的時候,兄弟我可沒少幫你,我對你可是掏心掏肺的,劉鵬說白了就是見利忘義的小人,指不定日後攀了高枝要飛走。”
“浩子,咱們之間的兄弟情誼,我都記在心裡,你是我兄弟,有好的我自然向著你,可咱們現在是做生意,不是以前在賭桌上廝混的時候了,兄弟情義可貴,可手底下沒兵,一個人上陣殺敵,就是在玩命。”
“你要是想去罐頭廠,我可以把你調過去,但是你和劉鵬之間有任何恩怨,都趁早給我解決,我不希望以後再發生這樣的局麵,如果以後再讓我聽見有任何人不滿意我的安排,彆說兄弟情,就是我親生兒子,也得給我卷鋪蓋滾蛋,不聽話的我一個不留!”
趙山河放出了狠話。
生意場上最忌諱的就是內部鬥爭,現在趙浩和劉鵬之間顯然是點起了一股火苗,在這股火苗蔓延成熊熊大火之前,必須要用一盆涼水給它澆滅。
不然日後越燒越旺,遲早會是個禍害。
趙浩身上依舊有那股子地痞流氓的勁兒,重情重義,生死有命,赤心白肚的,隻知道打打殺殺。
要是這樣再不調教,日後肯定會惹大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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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踏馬的一點利益的牽扯,就搞的水深火熱,趙山河最煩的就是這一點。
“我不是想去罐頭廠……”趙浩跟個皮球似的泄了氣,“我就是看劉鵬那副拍馬屁的樣子我心裡不舒服,他這個人太虛偽了。”
點了一根煙抽上,趙山河說道:“劉鵬這個人怎麼樣我踏馬心裡能不知道,用人跟騎馬是一個道理,隻要把這馬治的服服貼貼,就不會有他反天的時候。”
“那劉鵬被調到罐頭廠之後,購物中心他負責的這一塊交給誰處理?”趙浩問道。
“事情交給方柱,不過你也告訴底下這幫人,要想在購物中心乾,就踏踏實實的,想在我麵前玩些彎彎繞的那些人趁早給我滾蛋,我眼裡不容沙子。”
一個人想要擺弄開一盤棋子,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
……
一整天忙的腳不沾地,回了家趙山河才能歇一口氣。
怪不得人人都說家是溫暖的港灣,果不其然,看著老婆孩子才覺得這生活有動力。
上一世,趙山河獨自打拚,即使拚出了百億身價又如何,獨自站在巔峰,那種淒涼寂寞,無人能體會。
失了老婆孩子的他就如風箏斷了線,即使飛的再高再遠,沒有遊絲一線牽著,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落得一敗塗地。
他看著床邊蘇婉在織毛衣,忙問道:“現在還是夏天呢,你織了毛衣也穿不上,還不如歇一會兒。”
“你懂什麼。”蘇婉嬌聲道,“這織毛衣麻煩的很,一次沒織好就得拆開了重新再織,來來回回的要費上好多功夫,要是等天冷了再織,怕是你冬天都穿不上。”
“現在日子好過了,拿著錢到市場上買一件,還是純羊毛的,何苦費這個功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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