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等的就是時機!
趙山河也真是不知好歹,一個麵團捏成的棒子去和人家鋼筋水泥鑄成的棍子拚,那不?等著一敗塗地嘛!
最珍貴的東西讓趙山河給捅破了,拿了一血,鄭伍德本來就不痛快,如今隔山觀虎鬥,他是咬著牙解恨。
副廠長辦公室。
趙山河被陳龍留了下來,一壺清茶,一盒華子。
煙霧繚繞間,陳龍愁態百出,屁股底下就像長刺了似的,瘙癢的厲害,根本坐不住。
反觀趙山河,一臉淡定,還有心思翻閱南城早報。
“趙老板,我這心裡實在是虛的厲害,你說萬一……萬一劉世強那邊靠不住,咱們又得罪了楊春赫,這前門被堵住了,後門也踏馬的被堵死了,那咱倆可真就成了腚毛上的虱子,任人揉捏了。”陳龍道。
剛才在楊春赫麵前他有點衝動了,現在仔細回想起自己說的那番話,褲襠裡都被嚇軟了。
要不是自己精蟲上腦,以為倚仗著趙山河就能夠萬事大吉,也不可能在楊春赫麵前裝硬榔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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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自己忘了,趙山河就踏馬是一個混子出身,縱使有72般變化,也鬥不過如來神掌啊。
楊春赫是什麼地位?
人家要是想玩,就連罐頭廠也得脫下褲衩子,把屁股洗乾淨了,請等著人家過來消遣。
“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劉世強跟咱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他既然敢要貨,就有十足的把握銷出去,如果他敢在暗地裡給我來一劑反槍炮,不要咱們的罐頭了,我也有的是法子對付他。”
既然敞開褲襠做了,舒坦的同時,趙山河也做好了措施。
“不怕劉世強出問題,是怕供銷社那邊有麻煩呀,楊春赫財大勢大,說不定真能斷了咱們的路。”陳龍還是有些後怕。
他和趙山河完全就是兩種人。
趙山河是屬於那種老子既然爽夠了,就不怕擔任何風險。
而陳龍,是爽完了,害怕個半死,先喂上一劑規避風險的藥,覺得不安心,還要拉著到洗澡間衝水摳乾淨。
要還是中了,那就死不承認,玩一招金蟬脫殼。
趙山河早就看出了陳龍不靠譜,可想要在罐頭廠搞生意,不給他通通是不行的。
“你以為楊春赫傻?”趙山河冷笑道:“他要是早有辦法能擺平供銷社,也不會聯合盛遠罐頭廠和紅明罐頭廠來搞這種惡心人的把戲,以為三言兩語的就能讓我放棄和劉世強的合作,那簡直就是狗屁笑話。”
“像盛遠罐頭廠和紅明罐頭廠這種小嘍囉,根本不足畏懼,他是錯把糞球當點金石了,擁有像楊建業這樣的靠山,確實會讓他立於不敗之地,可有時就怕自己的腳跟站不住,土崩瓦解,落個敗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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