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子領導大部分都在,除了之前打過照麵的幾個,還有幾個生麵孔。
“趙老板,坐!”
陳龍起身把趙山河邀到自己身邊,比鄭伍德的位置還要高一等,眾人也都心知肚明。
現如今的情勢,彆說讓趙山河坐在陳龍旁邊了,那是騎在陳龍脖子上拉屎,陳龍也不敢說一個不字。
財大氣粗的,但凡能在這次外放承包生產銷售上摸到點油水的,誰不是扭著屁股,硬整花活,巴結著讓趙山河舒坦啊!
“趙老板,今天的會議很重要。”陳龍小聲的在趙山河耳朵根子下提醒著。
從一進會議室,以鄭伍德為首的一群廠領導眼睛就跟抹了血的紅眼母雞一樣,恨不得把趙山河給生吞活剝了。
就算沒有陳龍提醒,趙山河也察覺出了幾分。
“都想爭罐頭廠的生產銷售承包?”趙山河對著陳龍道。
陳龍被折服了,“一針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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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伍德早就有這個心思,不過前怕狼後怕虎,一直就沒乾成,如今你這邊乾的風生水起,彆說鄭伍德,就連其他人也動起了要分一杯羹的心眼子,很難對付啊!”
“今天這個會議,是鄭伍德和其他幾個廠領導強烈要召開的,不過趙老板,我是你的人,我這一顆心可都是向著你的。”
陳龍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也是側麵把自己摘乾淨了,一盆臟水都揚到了鄭伍德身上。
不過這盆臟水揚到他身上,他可不冤。
這幾天,他可是沒少攛掇那些廠子領導,想儘辦法想要把趙山河擼下來。
不過礙於趙山河現在是罐頭廠的定海神針,輕易還動不得,左拿右放的,一直也沒想出個能穩贏的計謀。
李袁華就坐在趙山河的右手邊,對於鄭伍德和其他廠子領導的這種行為也很不忿,“一群見彆人拉屎,準肚子疼的慫貨,當初罐頭廠提出生產銷售承包,這第一炮想要讓廠子內部人打響,先給外麵的那些廠商來一劑定心丸,後續好繼續開展生產承包的工作,可這些人怕接過這門生意賠了,各個都把腦袋插在褲襠裡,一問一個不吱聲。”
“不是手裡沒錢搞,就是身子不好,操不起這個心,一說起來全是借口,沒一個能出頭搞的,現如今瞧著這生產承包能賺錢了,又想吃回頭草,真趕上婊子想要立牌坊了。”
李袁華這話說的有點大聲,顯然是現在在罐頭廠腰杆子硬了,說話也不用在討好這個,巴結那個了,把自己心裡那些真實想法也都吐出來了。
這些話也是說給鄭伍德那幫人聽的。
鄭伍德帶頭要搞手段,爭生產銷售權,無異於是在搶他的飯碗,這飯碗跟被窩子裡的婆娘一樣重要。
想搶,李袁華絕不能讓!
前者把路夯實了,玩出水來,弄潤了,後者倒是想享這現成的舒坦,天底下,可還沒聽說過一洞兩插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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