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周方立刻放下酒杯,起身走向林暖風,笑著問道:“林兄弟坐的這麼遠,看來是和山上的弟兄有了嫌隙,故意躲著?”
林暖風放下碗筷,寵辱不驚的答道:“四當家說笑了,我與山上的弟兄本就不熟,坐的遠一點,也是為了大家都方便。”
“既然如此,那就不妨坐的更遠一點,那麼大家不就更舒服了嗎?”
周方抬手指向院門口,意味深長的說道。
林暖風轉頭看去,忽然發現大院門口突然擺好一張不裡不外的小桌,僅能供兩人對坐,而且酒菜也少的可憐。
一旁的朱雀,聽著二人似有怨氣的對話,不禁也轉頭看去,頓時皺眉道:“四當家,做人不能太小氣,他勞心勞力的一番籌謀,為的是山上,自己可沒落下半點好處,你如此刁難,可沒有容人之量啊!”
周方聽著朱雀的指責,淡然頷首道:“老先生說的是,晚輩受教了,但這是我們山上的家事,外人,就不要管了!”
“你……”
朱雀當即還要爭辯,卻被林暖風抬手攔下。
“四當家說得對,既然身在不老山,就得遵守山上的規矩,沒什麼好說的!”
第(2/3)頁
第(3/3)頁
林暖風淡然一歎,隨即起身走向那看似充滿羞辱意味的酒桌,淡然坐下,自斟自飲。
如果是寧衝在此,說不定已經大開殺戒,但林暖風並不是寧衝,反而更像是冷雲,更有處世的智慧,更懂得隱忍。
對於不老山,林暖風並沒有任何歸屬感,隻是想暗中陪著徒弟而已。
因此會得到什麼樣的待遇,林暖風都無所謂。
既然無所謂,便不會失望,更不會憤怒,任何境遇都能談笑處之。
林暖風心中依舊平常,甚至為自己能擁有如此平和的心境感到自豪,麵帶笑意的舉杯獨飲。
正在這時,一位編著兩條麻花辮的姑娘坐到了寧衝對麵,臉上被脂粉抹的慘白,雙頰卻又塗的通紅,一臉嬌羞的扭捏著,輕聲道:“俺叫翠芬,今年二十九,未曾婚配,看你也是孤身一人,要不趁著今日熱鬨,咱倆就把婚事辦了吧!”
“噗!”
自以為任何境地都能談笑處之的林暖風,猛然將剛喝到嘴裡的酒水噴了出去,滿是震驚的看著對麵的女子。
“俺爹說了,嫁漢嫁漢,穿衣吃飯,找相公不能光看臉,還要看本事,你是個有本事的人,我不挑你……”
翠芬扯起衣袖,十分羞澀的擋在麵前,但言語之間卻沒有絲毫不好意思,恨不得將林暖風當場霸占。
林暖風下意識打了個哆嗦,趕忙想要起身逃離,卻被一隻極其有力的手掌按住了肩膀,轉頭看去,正是剛剛睡醒的雷彪。
“彆緊張,這是好事~”
雷彪並未追究之前被打暈的過節,反而憨厚一笑,安慰起了林暖風。
“啊?”
林暖風一臉驚懼的看著雷彪,茫然間不知所措。
正在這時,周方也來到寧衝身後,皺眉向院外喊道:“怎麼回事?我不是讓各家讀過書的女子來相親嗎?翠芬小時候燒壞了腦子,以後怎麼能做山上的糧台,簡直胡鬨!先把人帶下去,等到先出新糧台,讓她給林兄弟做妾室也不遲!”
/body/ht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