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貧道摘花,今日就以所學玄重金罡,領教你孟家赤旗令神功。”
說罷,手中拂塵竟被他彆在腰後,長碩泛著淡金色的手掌隔空一拍,一道金色氣浪化作半月朝著孟弘道掃去,嚕嚕嚕的直接將大地撕裂成兩半,濺起無數粉塵碎屑,其真氣之凝練,厚重,遠超尋常先天高手。
這便是玄重金罡的霸道,道家神功於練氣一道彆有建樹,此功若是真正能練氣成罡,金罡的威力那才是無堅不摧,此時摘花道人距離此境界還有一段不短距離。
講真,所謂摘花飛葉,或是手彈拂塵的手法,不過是玄重金罡的一些淺顯運用罷了,先天高手,而且是如他這般的成名高手,武功自是強橫無邊。
孟弘道豪情一笑,此人倒也可堪一戰,手拍烏鱗馬,淩空躍起,單爪一攝,爪風化作零零散散百十道火紅氣勁將這無堅不摧的玄重金罡消解,輕描淡寫,不起波瀾。
若說之前那霸氣一捏是力道,那這隔空一爪,則是技巧,足可顯露孟弘道之武學實力絕非泛泛,甚至也不能說這些就是他所有的武功成就。
正如孟繼祖娶了個孔家女為妻,孟弘道的老婆安慧也是白頭山出身,好歹是聖地門派,最起碼對孟弘道的武學修行是有極大幫助的。
正當口,又是數道人影自騎士中躍出,迎上岷山七怪的剩下幾人,打的也是不可開交。
那些未曾裝扮的騎士,根本無法插手這等戰鬥,隻能嚴防死守在孟文身邊。
此時想要逃跑,無異於給那些敵人機會,固守不動,才能不露出破綻。
但,孟文仍覺得不安,岷山老大一刻不現身,他就一刻無法消停。
驟然,一道昂藏身影落在孟文所在馬車車廂的頂端,如若無聲。
錦繡伯服,金冠威嚴,濃眉如刀,散發著無邊強橫之氣,目光掃射兩個方向,微微皺眉。
孟文見到此人,一顆心終於徹底落地,連忙躬身行禮道,
“孩兒見過父親。”
孟繼祖嗯了一聲,對他的表現還算滿意,
“你留在這不要亂走亂動,一切儘在掌握中,隻等結果就好。
我去找那岷山七怪的老大,你自己多加小心。”
說著,縱身一躍,淩空虛渡三十丈,近乎百米飛行的距離,瞬息而至。
一道如岩漿般的瀑流朝著一間商鋪傾灑而下,縱然相隔如此之遠,依然讓戰圈內的諸人感到四周溫度急劇攀升,宛如之身火爐,甚至於讓他們這些先天高手都氣血沸騰,口乾舌燥,比在沙漠中走了十天十夜還要疲勞,這威力,真是相當霸道了。
而那商鋪中,則升騰起一道匹練般的十丈青色刀芒,自下而上砍向那瀑流紅炎,毫不示弱,一場驚人大戰已經展開。
就在所有人都未曾關注,唯有孟繼祖稍有察覺的隱秘處。
一個紅鼻頭的老乞丐擦了擦臉上的冷汗,臟兮兮的手掌撫著自己的百寶袋,嘟囔道,
“我的乖乖,這孟小子不得了啊,距離煉罡圓滿,凝練神意怕都不遠,難不成孟家又要再出一尊宗師?
看來那女娃娃不是孟小子的對手,不行,我得去看看。”
看看二字方才落下,整個人已經消失無蹤,其身法也是成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