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手心正麵,卻因為長時間的習武練刀,而長滿老繭,著實與大美人的容顏與身段不太相稱,倒是更像勤於勞作的農村婦女。
當然,現在對方是不是大美人,是不是大高手,對孟昭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了。
這女人差一點便讓他雞飛蛋打,不狠狠炮製一番,豈能消他心頭之恨?
他本想就此將這女人伸出的這隻手掌掌骨直接扭斷,讓她嘗嘗厲害,然而猛然間看到這位岷山老大美目含淚,仇深似海的模樣,不由得怔住,疑惑道,
“姑娘,我和你無仇無怨,為何下次狠手,要讓在下斷子絕孫?”
岷山老大惡狠狠的看著孟昭,眼神中滿是仇恨,似要扒他的皮,喝他的血,卻一言不發,似乎連與孟昭說話都讓她感覺惡心一樣。
孟昭因為憐香惜玉,而愣住,旁邊的韓露可沒有。
她已經將自己當成孟昭的女人,大婦當不成,妾的身份總是**不離十的,自然而然,將來也要為孟昭生兒育女,繁衍子嗣。
剛剛這女人非但是要毀了孟昭的性福,也是要毀了她的日後性福與兒女天倫,怎麼能不憤怒?
之前屬於小女兒的羞澀以及癡迷全然不見,怒氣衝衝的就想揮手打她,卻不知想到什麼,揮出去的手掌停在半空,驟然停下,滿麵儘是懊惱之色。
一時間,場麵就這麼僵持住,讓孟昭格外的困惑不解,又有種憋悶之感。
他很快聯想到韓露之前的異常,再者他離開這段時間,隻有韓露能進出這間屋子,岷山老大的異常反應,肯定與她相關,便問道,
“究竟是怎麼回事?阿露,是不是你做了什麼,讓她誤會了?”
然而他話音剛剛落下,蘇醒的岷山老大便冷眼嘲諷道,
“呸,休要將自己的肮臟手段,汙蔑到彆人身上,讓人看輕。
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來曆,要麼你直接殺了我,不然,你對我做的事,我不會放過你的。”
孟昭更覺冤枉,他這九天時間幾度於生死間徘徊,離這女人老遠,怎麼弄得像是他做了什麼猥瑣不堪的事情一樣。
要真占便宜了,他也認了,但自己占沒占便宜,自己不清楚嗎?
“我說姑娘,你也太武斷了吧,我這將近十天時間在外麵風餐露宿,剛一回府,便想著來看望你。
不感激也就罷了,怎麼還如此不顧青紅皂白的就給人安插罪名?”
孟昭目光坦蕩,眼眸清澈明亮,其內流轉的紫暈如星光般純粹。
這讓岷山老大有些猶豫,再看孟昭清俊英武,身材偉岸,一派正氣,的確不似猥褻女流的齷齪小人,不禁羞紅臉道,
“莫非,莫非不是你在我沉睡時,對我,對我動手動腳?”
說著,還不著痕跡的將目光放在自己高聳繃緊的胸前,一抹雪白溝壑如此醒目,讓她在疑惑之餘,萬念俱灰。
就算那人不是他,如今自己這般模樣,清白怕也難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