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出口,錢掌櫃隱約覺得不對勁,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怎麼小崽子隨便說一句好話,就巴巴的上前捧臭腳,莫非自己還是個賤皮子?
冷冷的打了個寒顫,錢掌櫃連忙壓下這個念頭,開始搜尋記憶,自己是不是著了什麼道,不然怎麼和迷了心智一樣?
但他很確信,孟昭並沒有動手腳,不然一側的朱廣喜和柴老板不會毫無反應。
柴老板也就罷了,朱廣喜可是接近練氣成罡的強者,豈會發現不了端倪?
所以,最終錢掌櫃隻能歸咎於孟昭人格魅力太強,讓他心生向往。
當然,還有一個疑點,為何之前接觸,就沒有這種感覺,而現在接觸,卻有了呢?
這卻不是他能想到的,也沒注意這個問題,隻是暗暗告誡自己,再和這位孟四公子交往時,儘量少說話,免得又應承一些讓自己後悔的事。
聽錢掌櫃這麼說,孟昭微微一笑,不著痕跡的又看了眼朱廣喜以及柴老板兩人,眸子紫芒閃爍。
朱廣喜和柴老板不自覺打了個寒顫,一邊恨錢掌櫃多嘴,一邊隻能附和,
“不錯,咱家能躲藏至今,全賴孟四公子你相助,若真有什麼難處,不妨開口,能幫的咱家一定不推辭。”
柴老板連連點頭,其他兩人都這麼說了,他豈能落後,當即表態。
孟昭麵露喜色,連忙起身,對著三人就是躬身一拜,起身後喜不自禁道,
“好,三位果然是有恩必報的仁義之士,既然如此,孟某也不矯情。
我家大伯,也就是南安伯,著我和五弟明日出城趕往雲霧山做事,此行身邊高手隻不過一些後天之人,不堪大用,所以希望三位能在一旁策應相助。
以朱公公的絕世武道,必能護佑在下周全。”
一時間,朱廣喜三人愣在原地,卻是沒想到孟昭真會提出這麼一個不情之請。
既然能出城,他們直接離開就好,何必去什麼雲霧山,幫孟昭當保鏢?
“這,不是老錢我推脫,但孟四爺,我三人之形貌特征,想必早已經被郡城有心之人所掌握,貴府也不例外,會不會被人認出?”
孟昭裝作為難樣子,歎氣道,
“確實,朱公公尚有人皮麵具遮掩,錢掌櫃和柴老板,就很難遮掩了。
不如這樣,這次就讓朱公公和我先行一步,兩位留在這裡等候如何?”
他的目的其實隻是爭取朱廣喜暫時幫他一把,這刀子可是無比鋒利,至於一胖一瘦兩人,其實有沒有並不重要。
不過,他這麼想,卻讓錢掌櫃和柴老板不能接受。
朱廣喜離開了,他們兩個卻要留在這凶險之地,誰知道孟昭什麼時候回來?
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誰也不能把他們三個分開。
當即就是一番據理力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