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也無非是看楊才孤家寡人,背後沒有勢力撐腰,這才行此齷齪之舉,簡直丟儘了世家和武人的臉麵。
此事本就不難,我相信丁家也不敢大張旗鼓的做出動作,隻要荀家稍稍與丁家交涉一番,便可完美將此事解決,又有什麼難的?”
遊守仁默然不語,就算孟昭說的再有道理,再好聽,他這個明事理的人,是絕對不會承諾超出自己權責範圍之內的條件的。
孟昭也看出這是個老油子,滑不留手,歎了口氣,
“罷了,既是如此,你可先回去詢問一下荀家的那位,看看他是否同意。
畢竟,我這五弟和小妹同意和解,南安的那些長輩們會如何想,如何做,卻無法保證,或許,我能幫你們美言一番也說不定。”
旁邊孟川和孟蓉看得目瞪口呆,這麼光明正大的進行利益交涉嗎?
說白了,此次被擄一事,孟川和孟蓉才是受害者,要補償的,也是他們。
孟昭現在的行徑,等同於利用此事做文章,為他自己謀求好處。
但,孟川也好,孟蓉也罷,兩兄妹對孟昭偏偏沒有多少惡感,尊敬依然尊敬,親近依然親近。
因為孟昭是將此事放到台前,甚至當著他們兩個的麵說的,這種坦蕩的行為,直接就驅散了兩人心中的種種不適。
這說明什麼?
說明孟昭沒見外,將他們當成一家人,他們又怎麼好意思斤斤計較呢?
倒是遊守仁不卑不亢的頂了一句,
“兩份禮單,已經足夠體現我們的誠意,畢竟罪魁禍首已經死去,荀吳兩家,無非是承擔教導不利之責,孟家再霸道,也不能如此囂張跋扈吧?
不過孟公子也請放心,此事我會回去向上麵請教的。”
“好,再說第二件事,想來你也清楚,之前我對鐵手會痛下狠手一事。
而今,我已經查明,當初指使鐵雄飛下毒謀害我的,正是和你們吳家交好的宋家子弟,宋之問。
此人心思險惡,腹有陰謀,我很不喜歡。
希望你回去能告訴吳家主一聲。
近期內,我或許會對此人做一番動作,也好給宋之問一個教訓,他最好和宋家割裂關係,以免被誤傷到。”
遊守仁點點頭,臉色總算好看一些,這次的事情倒不是很麻煩,無非是遞句話罷了,而且針對的也不是吳家。
宋家和吳家再好,那也是兩家。
宋之問一個宋家子弟,和吳家更沒有任何瓜葛,想來家主不會有什麼問題。
然而,他哪裡清楚,宋之問此人的真正身份。
他更想不到,孟昭這個老陰比,正是想要通過他為媒介,對宋之問和吳遵遠發出試探,看看兩人到底有沒有緊密的關係。
這可是他近期最關注的一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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