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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虎突破靈境了,過段時間馬幫要擺宴慶祝,請你了吧?”
“虎哥給我打過電話了,王老,咱們到時候,是不是得準備點什麼賀禮呀?”
“給個紅包就行了,還要什麼賀禮,你突破靈境,他也沒給你準備賀禮不是?”
“那不一樣,我又沒擺席。”
“嗬,要準備你自己準備,我這段時間忙得很,到時候能不能去都還不一定,給他包個紅包算了,也不是多大個事。”
“好吧,話說回來,我也突破靈境這麼久了,王老你貌似也沒給我紅包吧?”
“你又沒擺席……,你等會兒啊,我這邊正忙著,空了再聊……”
“嘟……”
聽著手機裡傳來的忙音,陳陽臉皮僵了僵。
這老頭也太現實了點吧,開個玩笑,還當真了?
……
少峨市,趕山協會。
寬敞明亮的走廊上,王援朝掛斷了電話,暗道了一聲好險。
他已經算是摸清陳陽的套路了,再和他聊上幾句,保不準自己還得賠上一份大禮。
手機往兜裡一揣,王援朝轉身往走廊儘頭的1號聞訊室走去。
打開鐵門,裡麵已經有幾人在了。
除了柳建國以外,旁邊還坐著兩名老者,以及一名四十來歲的中年漢子。
在他們的對麵,強光燈的照射下,一名麵色有些蒼白的老者,坐在一張刑訊椅上,手腳都被合金鐐銬給銬的牢牢的。
昨天晚上,在協會方麵的主導下,與報國寺高層做了溝通,采取了果斷的突襲行動,將熊貓指認出的三位靈境居士,全部抓了起來。
連夜進行突審。
不過,這三人的嘴巴貌似挺牢靠的,他們使用了不少的手段,直到現在,都沒能把這三人的嘴巴撬開。
“白老弟,我都擱這兒陪了你一宿了,還是不準備說麼?”
柳建國端起一杯熱水,放到了那老者的桌前。
“咣當!”
老者看也沒看一眼,直接將那杯熱水撥到了地上。
柳建國眉頭微蹙。
其餘幾人也是麵色鐵青。
那老者淡然神色淡然的看著柳建國等人,“說什麼說?說我和胡家勾連?研究禁藥?嗬嗬,你們有什麼證據麼?就敢隨便抓人,真是無法無天了你們……”
老者義憤填膺,怒目圓睜,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
“白至清!”
這時候,那名中年漢子,聲音低沉的喝了一聲,直呼其名。
老者一滯,往那中年漢子看去。
中年漢子說道,“我們這次來蜀中,除了帶隊科考,還有一個任務,便是給柳老他們提供支援,我們想要拿你,還需要什麼證據?”
老者聞言,臉皮微微抖了抖。
抓人,不需要證據?
這麼狂的麼?
“喬主任,我冤枉呀!”
老者哭喪起了臉,“柳建國他們要迫害我,我冤枉……”
“住口!”
中年漢子冷哼一聲,“我們給過你機會,主動交代,或許還能從輕發落,你要是還冥頑不靈,可彆怪我們動用非常手段了……”
老者聞言,臉皮一僵。
明顯是有些害怕了。
對於協會的刑訊手段,他是非常清楚的。
這種情況下,協會方麵可不會給他講什麼道義,直接上刑訊,他可不保證自己能扛得住。
“我要見我師父!”
他憋出一句話來。
他的師父,徐勁鬆!
造化境的存在,蜀地趕山協會的元老級人物。
或許在他看來,他的這位師父肯定能夠保得住他。
王援朝道,“誰來都沒有用,你以為,我們會一點證據都沒有,就對你們動手麼?白至清,不要有僥幸心理,老實交代你的問題,爭取從寬處理……”
老者閉口不言。
“冥頑不靈。”
中年漢子顯然沒柳建國他們那麼大的耐心,給柳建國使了個眼色。
“何苦呢?”
柳建國無奈的搖了搖頭,二話沒說,取出幾根銀針,便往白至清的頭上紮去。
“你們……”
白至清大恐。
他手腳被束縛,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幾寸長的銀針,直接從他頭頂的百會穴、太陽穴等諸穴刺了進去。
“啊……”
痛,深入骨髓的痛。
白至清瘋狂的的慘叫了起來。
那刺耳的聲音,驚得王援朝等人都忍不住捂著了捂耳朵。
對於趕山協會而言,平常能被他們聞訊的人,都是盤山界的修行人士,這其中不乏實力強大者,對付這些人,怎麼可能沒點特彆的手段呢。
在白至清慘叫的同時,隔壁兩間刑訊室,也隱約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哭嚎。
顯然,另外兩人也在經曆和白至清一樣的事。
白至清慘叫了好一陣,柳建國才又給他紮了一針,暫時止住了他的疼痛。
“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為我和老柳他們那麼好說話呢?”
中年漢子冷漠的看著他,“你不說可以,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說……”
白至清渾身都在顫抖,一張臉慘白如紙,“我要見我師父。”
“你以為他能救你?做什麼白日夢呢?實話告訴你,他現在已經自身難保了……”
中年漢子說話間,柳建國拔掉了他頭上的一根銀針。
“啊!”
劇痛隨即如潮水般席卷而來。
痛呼聲再次響起,猶如殺豬一般。
過了一會兒,有人推門進來。
來人是胡凱,神情有些慌張。
柳建國再次給白至清紮針止痛。
屋裡都是大佬,胡凱唯唯諾諾,來到王援朝旁邊,低聲耳語,卻也不知道說了什麼。
王援朝的眉頭擰了起來。
其餘幾人都往他看來。
王援朝對那中年漢子道,“徐勁鬆跑了。”
“跑了?”
眾人聞言,都是一驚。
要知道,這次的事件,徐勁鬆是重點嫌疑對象,報國寺方麵專門安排了兩位造化境的存在看著他,怎麼還能讓他給跑了?
胡凱忙磕磕巴巴的說了下情況。
也就是在剛剛,徐勁鬆在早課途中,突然襲擊了看守他的兩位造化境高僧,強闖出了報國寺。
……
中年漢子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老柳跟我走,老王,你留下繼續審,該上的手段給我上,他要實在不說,弄死算了。”
看得出來,這位喬主任的脾氣並不好,丟下一句話,便風風火火的帶人走了。
房間裡就剩下了王援朝和白至清兩人。
王援朝一眼瞪了過去,白至清瞬間打了個哆嗦,頭上紮著的針還沒取,臉色蒼白至極。
“老白,你剛剛也聽到喬主任說什麼了,我隻問你一次,你要是再不配合,那我隻能去隔壁問老餘了……”
王援朝的語氣淡淡的。
白至清哪裡聽不出他什麼意思。
不說,就死!
他和王援朝接觸不多,但也知道這是一個狠人,有那位喬主任兜著,這廝絕對有膽子殺自己。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