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頭的血裡有黃葵素,他喝了之後可以暫時止痛起到興奮作用。】
越明珠歎氣,【我可瞧不出他有多興奮。】
不過陳皮要是真殺了黃葵的當家人,她也不會攔著,這對她的計劃有好處。
屋子裡打鬥的聲響聽不清,越明珠離的太遠,可看屋子外圍那些傷的傷、殘的殘的幸存者們也麵無人色的瑟瑟發抖,就知道形勢不理想。
這一仗可比跟炮頭那一場要難打的多,時間也僵持的更持久。直到太陽漸漸落山,係統一句【成了】,越明珠的心才徹底落定。
外麵還惶惶不安等著的那些水蝗殘黨不清楚事情真相,畢竟陳皮也沒從他們眼皮子底下出來。
越明珠等了又等,【他怎麼了?沒力氣了?】
係統誠實的說【他暈了。】
越明珠???
你不早說?在這兒跟她打什麼啞巴迷?
【就算我說了,宿主你又能做什麼?不如讓這些人自己發現把陳皮送去醫館。】
越明珠差點被它氣笑。
她就是擔心陳皮被人給卸磨殺驢才跟上來,這會兒陳皮暈了她再把人拱手相讓?讓給那些不知良心為何物的水蝗殘黨?
【我技能開著吧?】
【一直開著,宿主你打算做什麼?】
【我從後邊兒溜進去把陳皮偷偷帶走,你確定裡麵除了陳皮再沒有其他活物了?】
越明珠在“活物”兩字加重了語氣。
但凡除陳皮外還有其他生物尚存,她都不會踏進那間屋子一步。彆說鼓爬子,就是一個水匪她也對付不了,去就是送人頭。
【我確定,宿主。】係統畫蛇添足的加了一句,【放心吧,那些半人半蟲的怪物都死得透透的了,除了屍體醜陋了點,跟春申差不多。】
它的宿主可是和春申的屍體在一個破廟裡待了一夜,抗壓力很強。
係統很放心。
越明珠不喜歡它這句形容,但也沒工夫跟它繼續瞎扯。
小心謹慎在係統指引下偷摸著進了屋子,她借著窗戶透進的光在一地慘不忍睹的屍體堆裡精準找到陳皮,摸著還有氣。
就是這個腰吧,被折成這個樣子,也不知道還治不治得好。
唉,希望不會留下後遺症。
【宿主】係統有點受到了驚嚇。
隻見它進門前還提心吊膽的宿主在扒拉了陳皮兩下確定還活著後就大膽的用隨手撿來的小刀挑起之前怕得要死的鼓爬子的屍體,此刻正迎著室內昏暗的光線仔細觀察。
【死都死了,怕什麼。】越明珠很淡定。
害怕歸害怕,好奇心還是需要滿足一下,反正係統都拍板說它死透了,研究研究也算廢物利用。
就是這味兒太衝了。
差點被熏暈得越明珠一手捂著鼻子,用小刀撥弄開這隻和自己胳膊長度差不多大小的不明生物下肢,除了電影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半人類生物。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