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覺得宿主在驢它。
誰會趴在自己害怕之人的背上偷懶偷的正大光明,還不安分晃蕩她那兩條腿,說痛說怕,也就說說而已。
最離譜的是,最出力最辛苦的陳皮不僅沒罵她,把這個晃來晃去加重自己負擔的累贅撂下不管,反而在她作大死把自己右腿晃蕩疼了吸氣時,扭頭嗬斥了一句“腿不想要了!”
係統【】這""嗬斥""可真夠不痛不癢的。
這一路要躲避追捕,他們都沒走過主道,更沒刻意經過物流商隊走累能歇腳的小鎮。運氣好才能找到隻磚片瓦,運氣不好露宿荒野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越明珠和陳皮倒黴了一整天,總算時來運轉找到一所廢棄的房屋不至於天為被地為鋪。
空蕩蕩的屋子早已積了厚厚一層灰。
在牆角坐好不礙手礙腳的越明珠眼巴巴等著陳皮生火取暖,天寒地凍,她行動不便沒怎麼活動這會兒手腳發僵,小臉凍得通紅。
陳皮把火升好,拿出剩下的酒遞給她“冷了就喝一口。”
“剛剛清洗完傷口剩的不多了,再說我也不愛喝酒,再過兩天肯定還要降溫,你自己留著喝吧。”
“今晚燒不了水。”
這麼一說越明珠就明白了,這是附近沒水源的意思。她從包裡摸出自己的水壺搖了搖,“你要熬你的湯嗎,我這兒還剩點水,給你。”
陳皮嗤笑一聲“我沒你那麼講究,晚上吃個饃就行。”轉眼瞧見她揣著手懨懨的垂著眼,嘴唇慘白。
盯了兩秒,還是一聲不吭的拿過水壺。
有了火,越明珠靠著牆角昏昏欲睡,迷迷糊糊間被烘暖的水壺塞回她懷裡,有些燙手。
她睜開眼,陳皮在她身旁坐下又遞了塊烤好的饃。
他撥著火堆,說“吃了就快點兒睡,醒了還要繼續趕路。”
抱著燙手的水壺,越明珠啃著乾巴巴的饃饃,半點不見外的靠在陳皮肩膀上,跟係統說【我要搞點花活兒。】
係統【???】
越明珠費勁的嚼著,【聽說過一句話嗎,隻要你能吃苦就會有吃不完的苦。】
係統【所以?】
越明珠提出異議【所以,等平安了我就要把這一路吃過的苦一點一點的吐出來。】
係統想說你這一路才哪兒到哪兒,都還未走出湖北,勉強也就算半路,正打算問她怎麼吐,可經過一天坎坷波折的越明珠早已沉沉睡去,手裡還握著小半塊兒沒吃完的饃。
陳皮拿走塞進嘴裡,就這麼任她靠著,在火堆邊上烤著火沒多久也跟著沉沉睡去。
係統無奈。
【睡吧睡吧,今晚我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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